沿着唇角滑沿。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裴书珩一拳狠狠砸了过来。
拳头砸在墙上，就落在她耳边。
楚妩心惊。
男人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谁？”
楚妩：“……”
“楚妩？楚汐？”裴书珩冷笑了一声，“是你吗？”
“……”
“怎么，还想藏吗？”
楚妩道，“裴爷，楚汐已经死了不是吗？你在我身上找什么存在感？”
“你的肩膀有一个月牙痣。”裴书珩说着，抬起手扣住她的脖子。
楚妩身子僵了僵，却一瞬失笑了，“怎么，裴爷您这是要验明真身？无妨，自便。”
她的坦然自若，让裴书珩眼神一错。
种种可疑，他的确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她回来了。
楚汐究竟有没有死，他不敢确信。
当初的葬礼他没有出席，以至于那个女人直至被烧成了灰葬入家族圆陵，他都没有去看一眼。
五年前，沈南洲出国，音讯全无。
而沈南洲与楚汐之间，交集匪浅。
他查了楚妩的资料，她五年前出道，与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一度传闻，楚妩是纪家钦定的儿媳。
这么巧么？
他理由怀疑，楚汐根本没死，而这个楚妩就是楚汐。
至于……
她整个人大变模样，变了一副容貌，或许是整容，或许是……
裴书珩望向她的肩头，白净的皮肤，毫无一丝瑕疵。
他的指腹抹了又抹，那个原本他想象存在的月牙痣，却毫无痕迹。
男人怀疑地看向楚妩，却见她红唇轻蔑一撇，“怎么？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
“楚汐早就死了。”楚妩讽刺道，“这不是你选的吗？裴爷。”
裴书珩的眼中悄然布满血丝。
他的目光仍旧灼灼地盯着那片位置，那里雪白的一片，看不出任何遮盖的痕迹。
他的指腹反复揉搓，甚至将她的皮肤搓红了一片。
“死心了吗。”楚妩冷冷道，“不过，那个女人死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裴书珩望向她，“你说什么？”
楚妩道，“京城都说这裴家娶了个满脸红斑的丑媳，简直是奇耻大辱。裴爷一表人才权倾华国，那种丑东西哪儿来的脸嫁给你？裴家娶了那种女人，不嫌丢人吗？”
“闭嘴！”
“我都难以想象你是怎么和那个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