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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好友看他回来,到底还是狐疑问了一句,“他不会把人弄死了吧?”
“应该不至于。”
傅殷时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支烟,很轻描淡写地吸了一口,说话的声音都是冷冷淡淡没有多少温度,“那女人命大。”
“……”
好友其实对于薄彦之的行为一直都很不理解,“可薄彦之从来都没有对别人这样过,要是真的不喜欢直接离婚就好了,为什么一边折磨还一把人留着,不觉得膈应吗?”
车里安安静静的,飘散着淡淡的烟草味。
“这你就不懂了。”
好友皱眉,“什么?”
傅殷时眯眸盯着车前挡风玻璃好一会儿,才轻轻笑了一声,“当初薄彦之高中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人,可薄老爷子把那个女人直接丢到平民窟里被人给羞辱了,薄彦之那时候眼睁睁看着那姑娘跳楼自杀,所以从那以后但凡是喜欢过薄彦之的姑娘从来都没有好下场,可偏偏邢溪在薄老爷子眼里是最合适跟他结婚的女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好友诧异,索性也就老老实实地问了,“为什么?”
“呵。”
傅殷时直接催不急防笑了一声,“因为薄老爷子看中的就是邢溪可以继承宋家遗产的这个身份。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不检点的女人成为薄家未来主母的。”
好友的眉心瞬间就拧了起来,“你的意思……”
“嗯。”
傅殷时回答地很是漫不经心,“与其说是薄彦之不想离婚,还不如说是因为邢溪身份的存在,薄彦之对老爷子的恨意全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越是想离婚,他越是不会给她逃走的机会。”
看着她堕落,看着她卑微。
看着她从和普通人拥有正常一样的生活之后堕落深渊,看着她从那个平易近人满脸带笑的女人变成现在这幅不死不活的模样。
“可人已经成那样了。”
好友皱了皱眉,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沉冷意味在里面,“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傅殷时怔了一下,唇角却挑起了几分冷淡的笑。
“还是有区别的。”
好友怔了一下,“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