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的，你就听老夫人一句劝吧。”
夜珩垂眸，矜贵的嗓音里不带半分情绪：“九嬷嬷，我有分寸。”
眼看楚晚歌扑向穆子愿，九嬷嬷都看不过去了，连连摇头感慨：“将军真是造了什么孽！”
“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才靠自己一刀一剑地挣到将军之位。”
“没想到如今还要受这种屈辱！”
夜珩攥紧拳头，转身的一瞬，眼底寒气尽显。
“来人，将夫人关进……”
他的话刚说一般，就被一阵惨叫打断。
“啊！”穆子愿的惨叫划破黑夜，几个要动手的暗卫也吓愣在原地。
接着黑乎乎的墙边传来楚晚歌的吼声，“我打死你这狗杂碎！”
尽管见惯楚晚歌的嚣张任性，可此刻夜珩还是身子一顿。
他眼底明显有错愕，还有一丝庆幸。
墙边，穆子愿捂着剧痛的手臂，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晚歌。
“歌歌你怎么了？我是子愿啊！”
“你昨天还说这辈子非我不可，嫁给那个冷面煞神只是不得已！”
“你到底怎么了？你快醒醒！”
……
这话让夜珩的眸子再次暗沉，如同不见底的深渊。
是啊，他差点忘了，楚晚歌说过，他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人。
九嬷嬷忍不住了，提醒道：
“将军，楚晚歌这次不知道又搞什么名堂，不能再放纵她乱来了！”
不等夜珩开口处置，楚晚歌冲上去，对穆子愿补了一脚，动作狠厉至极。
“敢对将军夫人出言不讳，你找死！”
穆子愿本就不会武，毫无反抗能力。
他也发觉不对劲了，顾不得再说什么，立刻喊人来接应他离开。
楚晚歌怒火未消，抓起一把花坛里的鹅软石，冲逃跑的穆子愿砸过去。
“王八蛋！再敢来！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还没缓过气，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楚晚歌立刻回头。
没想到，撞进那双如墨般的眸中。
前世楚晚歌厌恶极了夜珩，也怕极了他。
看着夜珩站在她眼前，楚晚歌仿佛一瞬间坠入深渊。
心里的悔恨和内疚缠绕着她，让她喉咙梗着难受。
太好了，他还活着。
她咬牙，仍然忍不住颤抖。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夜珩，对不起，之前是我蠢，是我笨，是我眼瞎……”
“我错了，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