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错,手臂轻抬,鞭身在空气中响起清脆的破空声,好似南珠落玉盘。这也是绞丝九尾鞭另一个特点。
荆怀九曾为此因为这跟舅舅抱怨“临阵对持,最需出其不意,这鞭凡挥必响,不是告诉对方,我准备要打了,打哪了。”
宇文盛被自家侄女逗的一乐,一手抱起荆怀九,一手刮了刮她鼻子,笑道“这鞭本是与你好玩的,真是跟你娘小时候像,点点大的年纪天天想着舞刀弄枪,上阵杀敌。”
宇文戈大笑着进来“怎么,我们小九也想上阵杀敌,真不愧是外公的孙女。”
荆怀九在宇文盛怀中伸出鞭子告状“外公你看,舅舅给的鞭子,挥着直响。”
宇文戈探头一看,又用手摸了摸“天蚕丝?傻丫头,你舅舅疼着你勒,等你再大些就知道此鞭好处了。”
荆怀九一脸不情愿收回手“好吧,我就暂且收下吧。”惹得宇文戈父子又是一阵大笑。
回忆结束,荆怀九又顺着感觉,侧身翻腰一甩,许是多年未碰,失了准头,鞭身向一旁罗汉薄榻扫去。
荆怀九暗道不好,急忙收力,却还是晚了一分。罗汉薄榻应声轰的一声从中间断裂开来。
饶是荆怀九再是淡定,也被突如弄的一征,听到脚步声后只来得及把手中的绞丝九尾鞭藏到锦被之下。
“这是怎么回事?”严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荆怀九连忙转身看着荆存鸿,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它突然就断了。”
荆存鸿扫了一眼塌断之处,又皱眉看着荆怀九“你这身打扮又要去闹什么?”这两天刚觉得有些稳重模样,一朝又回了原型。
荆怀九早想好了说辞“外婆染疾,九儿不能远去蔚州床尽孝,就想去寒山寺为外婆礼佛求佑。”
百善孝为,荆存鸿确实拦不得,只能皱眉训道“你既有存孝之心,就不要闯祸惹端,扰的你母亲不能安心。”
荆怀九连连点头“女儿知道了。”
荆存鸿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这几日都读了什么。”
荆怀九暗道不好,这几日都读的闲书,万不能说。脑中急急寻了几本上一世还记得“女儿这几日读了《女戒》《内训》《女论语等》...”这些书都是初入宫时,老嬷嬷必然要问要考的。
荆存鸿越听眉毛皱的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