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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
沈昭嗤笑,年纪轻轻居然迷信这个。
沈岩坤却是没理由反对,做生意的人嘛,在做事前先问杯,也说得过去。
文清凤催促道:“谁问?”
反正都是沈家的子孙,老头子没理由不同意吧。
沈囿半蹲下,轻声细语地询问道:“爷爷,您同意沈晓进咱们集团吗?”
一丢,两块木头闷声落地,凸面在上面。
“看,爷爷不同意。”
“你丢的不算!”沈岩坤抢过去,急着说:“爸,您听清楚了,这是您的孙女儿,学业有成想为咱们集团效力!您让她进集团吗?”
一样的结果,还是否定。
沈囿:“都看到了,爷爷不同意。”
沈昭忍不住露出幸灾乐祸地笑,柳凤撇嘴,事实证明,私生女就是上不得台面。
沈岩坤嚷嚷道:“只是凑巧,这次让沈晓自己丢!”就不信次次都是阳杯。
这玩意说到底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爷爷……”
沈晓双手合十,包住卦杯,抵在额头上,神情要多要多虔诚有多虔诚。
嘴里说着就算一辈子只能做沈氏这艘大船的一颗小小螺丝钉,也心满意足。
要不是知道这条蛇的真面目,沈晓都要被她骗过去了。
沈晓深吸一口气,丢出卦杯,然后本就有些苍白的脸更没了血色。
“这、这个卦杯有问题吧?”
“绝对有问题!”沈岩坤索性耍起赖来,“爸都走了多少年了,死人还管活人的事?”
说着就抓起卦杯打算丢得远远的。
这次换沈囿抢过来了,大声问道:“爷爷,大伯是不是不孝子?”
丢下去,一正一反,这是肯定的意思!
沈岩坤抖了抖,突然冷汗就滑落下来,这踏马的,邪门啊……
文清凤感觉有些毛骨悚然的,强忍着心慌,拿起卦杯就问道:“老头子!你有没有后悔,把沈囿许配给顾经年?”
这一丢,又是肯定,竟然是后悔!
文清凤顿时抖擞起来:“看到没?我就说老头子会后悔!”
谁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都朝着大房一家三口看去。
沈囿面色淡淡,沈岩垣和黎雪仪滞住,被人误以为受到了打击。
其实他们反而是惊骇,这个卦杯可真灵,老爷子也看透某人是渣男了。
沈昭脸上的笑憋都憋不住,也丢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