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一样。
半晌，程诺欣赏够了，“走吧。”
贺薇冉简直要疯了，她原本以为前些天的那些照片是狗仔错位拍的，她不断地安慰自己秦墨跟程诺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会有半点的关系。
可是今天，她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偶像跟程诺这个女人站在了一起。
她怎么配！程诺她怎么配！
“不许走！”
然而没有人理她，程诺已经重新进了画廊，秦墨跟在她身后，墨镜下的薄唇微微勾着，他们低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脸的高兴。
贺薇冉气得眼睛都红了，反应过来连忙追了进去。
刚进走没几步，程诺和秦墨就跟温菲妍和贺梓楷给碰上了，身后还有一大群的媒体记者抬着摄像机挂着相机。
气氛有那么一瞬间僵硬，是温菲妍打破了双方的僵持：“程小姐，好久不见。”
程诺点了一下头：“闲着无聊，过来看看，画展不错。”
温菲妍轻呼了一声，似乎有些惊讶，“没想到程小姐也会喜欢我的画，是我的荣幸。”
这话说得真是婊，程诺也就夸了一句画展不错，她就抢把喜欢按到程诺头上了，轻飘飘的言语间听不出自谦，倒是让不少人以为她在嘲笑程诺不懂装懂。
程诺挑了挑眉：“艺术鉴赏这东西我不太懂，不过秦墨出道之前好像就是学这个的。”
她说着，顿了一下，看着秦墨：“温小姐的画怎么样？”
“不怎么样。”
程诺压了他一眼：“你这样说话，温小姐是要把我们赶出去的。”
温菲妍脸色不太好，可听到程诺这话，她只能强颜欢笑：“秦先生的评价确实很到位，我比起秦先生，的确不如。”
秦墨半分谦虚都没有：“嗯，所以你们上次的合作，我让经纪人拒了，希望温小姐不要介意。”
“不，不介意。”
程诺看着温菲妍咬牙切齿，知道适可而止，她回头看了一眼秦墨：“好了，早知道你不喜欢我也就不来了，走吧，别耽误温小姐了。”
“听诺诺的。”
两人转身就走，由始至终，程诺都没有看过温菲妍身旁的那个男人。
反倒是贺梓楷，黑沉的视线一直落在程诺身上，秦墨那一声“诺诺”落到他耳朵里面，贺梓楷只觉得刺耳难听。
什么关系，叫这么亲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