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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法接通……”
机械的女声遍遍重复,无人接听。
男人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不耐地在客厅踱步。
茶几上的二人的合照他怎么看都觉得碍眼,索性一把拂到了地上。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回响在客厅,徐乾易跌坐到沙发上。
裴梦瑜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离婚,难道真打算和丁放死灰复燃?还是说他们早有联系?
徐乾易不敢再往下想,紧握的指节收紧得发白。
僵坐了半晌,他再也坐不下去了。
今天就是把北京所有酒吧翻个底朝天,也得找到裴梦瑜不可!
徐乾易腾地起身,走向门口。
刚握住门把,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裴梦瑜回来了?
徐乾易把将门一拉,就见一个醉意朦胧的短发女人半倚在丁放身上。
她的半张脸被头发遮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这是裴梦瑜。
徐乾易一愣,她居然将长发剪掉了?
还没等他回过神,裴梦瑜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丁放,我……不回家,我不想见到徐乾易!”
女人在丁放怀里蹭了蹭,像是餍足的猫。
徐乾易脸色倏然一沉,一把握住裴梦瑜的胳膊拉向自己。
丁放怀里一空,瞳孔骤缩了起来。
裴梦瑜跌进徐乾易怀中,皱眉嘤咛出声:“疼……”
女人娇软的呢喃让徐乾易心一软,手便松了力道,半抱着她往里走。
身后,丁放不满的声音传来:“徐乾易,这就是你当初承诺给梦瑜的幸福?”
徐乾易脚步一顿:“我们夫妻幸不幸福,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评判。”
说完,他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进屋后,他打横抱起裴梦瑜,走向二楼。
第二天。
清晨的阳光洒进卧室,裴梦瑜在浑身酸痛中醒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就对上徐乾易深沉的眼。
四目相对,裴梦瑜掀开被子就翻身下床。
见状,徐乾易一把将人拽住:“你又要去哪儿?找丁放?”
裴梦瑜吃痛,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甩不开。
“放开,我的事你管不着。”
徐乾易见她这个态度,压下去的怒火又燃了起来:“我管不着?我们还没离婚,我是你老公!”
说到这儿,他顿了下再质问:“所以这段时间你闹离婚就是因为你们又联系上了?”
“还是说这些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