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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遮掩,除了沈家人没人晓得,定情信物什么的就更不必说,陈冲还想要从沈吉祥手里骗银花,哪里舍得送什么信物给她。
至于秦怀初,沈冰檀抬头正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心中咯噔。
可想一想却还是挺直了腰杆,他要是不嫌头顶绿油油的话,只管站出来。
沈冰檀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越发让人觉得此事扑朔迷离起来,赵德海深看她一眼,复又皱着眉问陈冲:“你可有证据证明?”
“我,我……”陈冲一时上哪去找证据。
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他思来想去当真没办法证明,便道:“是她,她让我学猫叫的,说我一叫她就从后门出去找我。”
又道:“这贱人狡猾得很,没有留下把柄。”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证据了。
既然没有证据也就不能证明沈吉祥与陈冲私通了。
偏生张氏这没心没肺的冒出一句:“他是没证据没把柄,可这小贱人就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眼珠子一转又说:“指不定早就是个破鞋了,合着沈家人骗我秦家的聘礼银呢。”
越想便觉定然如此,一口咬定:“肯定是这样,不然寻常人家哪里舍得二两银就将女儿嫁了。”
“你还我银子来,你这小娼妇,破鞋……”
张氏一张嘴没得把门,什么难听就骂什么,同村的妇人瞧她说得那些话,都面露难看之色。
沈冰檀却全当没听见,她年纪不大就没了父母的庇护,不管是读书还是在社会上摸爬打滚,受的委屈比这多了去了,若真事事计较,早也不必活了。
但还是怼得张氏一句:“娘,你是相公的母亲,怎么能存着这样的心思,难不成非得强行给相公扣个绿帽子,逼着儿媳认下这桩事,心里才舒服?”
不等张氏反应过来忙又道:“既然都是没得证据的事儿,里正又判不了是非黑白,那咱们索性就去见官。”
话音一落,陈冲便被吓得一个哆嗦:“事儿都摆在这里了,还要见什么官……”
赵德海当里正都当了二十几年了,村里自来没出过这样的丑事儿,还打算闹到衙门去?
他这脸还要不要了?
当下脸色一黑:“胡闹,这事在村里闹得还不够丢人了,还要闹到县里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