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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个子很高,将近一米九的样子,站在她面前极具压迫性,酒瓶的碎齿尖锐,距离她的脸不到一公分,他的语气差到极致,像张牙舞爪的兽要杀了她一般。
她当即吓得连连后退,向冠霆连忙站起来拉她到身后,冷眼看向江昱封,“江先生,生意谈不谈得成不重要,请你对我女儿放尊重一点。”
江昱封拎着破酒瓶,冷冷地瞪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向冠霆,“是你女儿给脸不要脸,还有,是你求着见我。”
“我本以为江先生才华盖世,是我需要的人才,现在想来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告辞。”
向冠霆没有过度发火,他习惯了在商场上做人留一线,于是不再多说,拉着女儿便要走。
“徒有虚名?”江昱封冷笑一声,“向冠霆,槐味食府的内部早就乱了,没有我,你的家业三年内必定易姓。”
闻言,向冠霆愣了下,却是没信,槐味食府虽没有做得特别大,但也是远近驰名,业绩良好,怎么可能乱。
他没停,直接拉着女儿离开。
“下流无耻!”
她一边跟着走一边回头骂, 江昱封含着冷笑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向冠霆,我江昱封从来不给人两次机会,下一次,你就是让你女儿脱光了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救。”
露骨恶心的字眼一遍遍回荡在他们父女的耳中。
回忆结束。
向槐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旁的小鹿抱枕圈在怀中。
一语成谶,后来,向家败了,也易姓了,而她脱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江昱封也没再救她。
江昱封不是个好东西,但确实是不负盛名,想来,他肯见爸爸谈生意,就已经调查过槐味食府了,早就知道向家的症结所在。
而他们父女身为局中人,却一直看不透。
后来向家一再落败,她被算计背上一身的债,再到被囚禁,每天过得生不如死;
而江昱封却是名声越来越大,身家富可敌国,站到金字塔的顶端,拥有自己强大到不可摧毁的商业帝国。
向槐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江昱封最后掐自己的那一下她铭刻在骨。
她死在江昱封的床上,却并不恨,她的恨,都用在孙金玉和余先淇身上了。
得罪江昱封,以他的手段,他可以搞垮槐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