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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睨了白穗辞一眼,慢声提醒道:“订婚宴不要迟到,你姐姐会伤心的。”
白穗辞对天翻了个白眼。
吃干抹净就道貌岸然。
不要脸的狗东西。
“我不去。”
她皱了皱眉,把礼服裙往衣柜里一扔,转身就走。
盛境渊拉住她,低头问:“又在闹什么脾气?”
怀中的小女人眼睑熏红,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他伸手抚上她的眼尾,轻轻刮了刮,还想要再哄几句,就听她说:“我又不是订婚宴的主角,有什么好去的。”
盛境渊忽然就失去了哄她的兴致,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放开了她。
就算他没明说,她也看出来了他眼里明晃晃地写着嘲弄。
嘲弄她的痴心妄想。—
上流圈子首屈一指的盛家的准继承人的订婚宴,来往的宾客们自然非富即贵、络绎不绝。
觥筹交错,盛境渊懒得应付,趁着白寅初还在装扮,就在屏风后躲懒。
西装革履的男人慵懒地倚坐在软皮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正握着一支高脚酒杯百无聊赖地轻轻晃动。
灯光与玻璃的折射令他修长的手指愈显白皙,整个人哪怕是一言不发,都散发出了一种无形压迫的气场。
耳边不时传来宾客们的闲聊。
有说他和白寅初青梅竹马深爱多年;也有说白寅初多年前虽然移情别恋了程家少爷,让盛境渊情伤出国,但最终还是回到了盛境渊身边,而盛境渊对她用情至深,倒也不计过往;还有说白寅初是母凭子贵才上位的,否则盛家少夫人这个让上流圈子富家女们争破头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来坐。
凤以延端了杯酒绕过屏风走了过来,施施然坐到了盛境渊身边,和他碰了下杯,笑道:“恭喜你啊,这么多年所愿得偿,娶到了我们寅初女神。”
盛境渊扬了下眉,不置可否,但还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咦。”凤以延扒了下盛境渊的领口,疑惑道:“这是什么?寅初留给你的爱的印章?”
盛境渊皱了下眉,拿起手机对着领口照了照,只见领口下方印有一枚浅浅的唇印,不细看看不出来,但存在感也不容忽视。
他想到了什么,忽而凝眉一笑。
“没什么,一只小野猫挠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