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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皮月饼的触感。
「哥们,怎么保养的?」
这家伙眼睛里满是诧异和怀疑,顿了顿,又猛地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
我一脸惊喜,这口牙又白又没有虫洞。
好羡慕。
「哥们,用的什么牙膏!」
「你能掰一颗牙给我吗?」
这家伙脸上的惊恐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多。
房间内沉默了许久。
「你……不怕我?」
听得出来这家伙有多难以置信。
虽然他声音有些低哑,但能听得出来还算青涩。
原来还是个鬼弟弟。
为了守护弟弟的「自尊心」,我故作紧张地说道:「嗯……怎么会不害怕呢?」
鬼:「……」
「你给我等着!」
我怎么还听出来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好嘞!姐姐等你!」
远处传来了一句「闭嘴」。
第二天六点,被闹钟吵醒了。
顶着黑眼圈一脸怨气赶去上班,踩点坐到岗位时,同事陈晶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憔悴?被哪个野男人吸干了精气?」
我摆了摆手,一脸生无可恋,「是被早班吸干了精气,老娘不到七点就起来了。」
至于男人,家里只有一只小鬼。
不过不**气,只爱吓唬人。
下班已经是晚上十点,我买了点炸串打算带回家。
想起来了点什么,又拐回去买了点「东西」。
老板被我吓了一跳,说一个小姑娘半夜买这个干吗。
我说哄孩子。
老板跟看神经病一样瞅了我一眼。
十一点我抱着一堆东西到楼下。
小区门口有一双红绣鞋,突兀又阴森可怖。
我眨了眨眼睛。
哟,新花样?
我径直地跨了过去,这双鞋又出现在了下一层楼梯口。
继续上了一层之后,那鞋果然再次出现。
我弯腰将它提了起来。
布料触感还挺不错。
到了我家门口,还没掏出钥匙——
门自动打开了,从里面冒出了迷蒙阴冷的雾气。
黑漆漆的房内有一个人影。
关灯之后,他缓慢地转了身。
脖子上空荡荡的,僵硬地歪了歪身体,怀里突然掉下来一个球形的「东西」,一路滚到了我的脚下。
我打了个哈欠,视若无睹地跨了过去,将手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堆在了桌子上,转身开了灯。
让这臭家伙无所遁形,结果一抬头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