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却一皱,并不开口。
“夫人真是三千青丝,容颜永驻。”大夫赞叹道。
“今日回门,我回禀了父亲,父亲说若遇好时机便将你调去司马府任职,你自己可也奋进些!”大夫人的语调虽然柔和,但是眉间却显出几分责怪。
“仕途不顺,劳岳丈费心了。今日国公为军中之事烦恼呢,良武侯请求掌管八万大军,被国公一口辞了。想来表舅爷心下正不顺呢?”大夫给夫人讲起朝堂之事。
“良老舅爷因贻误军机,被罚贬至苦寒之地,殁于此。唉……何等凄凉?如今小舅爷才被召回来多久?哪里能轻易得权?我父亲在朝尚不敢多言,你何敢淌他家的浑水?做好分内之事,早些调去司马府才是上策。”夫人一脸严肃的说。
“夫人说的极是。天色不早,我们早些就寝吧。”大夫说道。
“我昨日来了月信,身上不爽。大人不如请去他处安置吧。”夫人一脸冷然。
“既如此,夫人还请早些安歇吧。”大夫退出了卧室。
“你且等着罢!终有一日,我会出人头地,干些让你惊心的大事!看你到时候还会如此冷待我?”那大夫心内愤愤不平,一步一步地挪出内宅。
月色渐浓,他踱步到灶屋外院,隐约听见一个妇人的哭声:“可怜我那三岁小儿,失了娘母啊。大人好狠的心哪,把妾身就扔在这里不问了……”
大夫听得心下不忍,便打开房门,亲手给侍妾白氏松了绑。
那白氏泪眼婆娑,一张粉脸正哭的梨花带雨,头发衣衫皆凌乱不堪。看见大夫进来,便一头扎了过去……
……
徴国都城的另一处高宅院门前,一位着棉麻长衣的男子坐在正门前嚎啕大哭。
“可怜啊,无家之人!”那男人哭着唱着。
大门两侧的家丁早看的不耐烦,听见那人哭叫,便出来赶道:“来人一边哭去,谁欠你来?莫辱了我家门庭。”
那人不管不顾,又哭道:“可怜啊,无家之人!”
家丁一看他不肯消停更不耐烦了,连声赶道:“赶紧走,再敢无礼,看我不打你。”那家丁说着便亮出了手中的棍棒。
那人还只是哭,于是家丁们都拥上前理论。拉扯间,一辆马车缓缓驶停。
车架上下来一位冉冉美胡须的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