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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好好帮你找个臭水沟当墓地。”
盛微宁睁开被血痂封住的眼睛,在一片模糊的血红中死死的盯住盛文珊身边的焦一鸣。
“为什么?”声音明明气若游丝,却凄厉渗人。
焦一鸣明显一颤,盛文珊趁机钻进他怀里,“还能为什么?一鸣当然是为了我,不然,他怎么会忍着恶心陪在你这贱人身边这么久?”
“一鸣,你说话啊。”盛文珊千娇百媚的在焦一鸣腰上掐了一把。
焦一鸣立刻有种神魂颠倒的感觉,急切的把盛文珊拉进怀里哄劝。
“我还不屑把时间浪费在这样一个贱人身上,如果不是为了让她帮忙抢那个瘸子的财产,我连看她一眼都嫌恶心。”
说完‘呸’的一口吐向盛微宁。
盛微宁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她胸口钝痛,表情逐渐狰狞,破败的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你们……不得好死,盛文珊、焦一鸣,我就算是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盛微宁咬牙,艰难的抬起另一只手去解栏杆上的绳索。
她感觉着自己折断的手骨从绳索里脱出来,身体却没有如约下坠,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
程晏池满眼心疼的看着盛微宁,祈求着:“微微,别放弃,要活着。”
最后的执念断了,盛微宁意识模模糊糊。
她费力的睁开眼,只看到程晏池趴在天台边缘,被一脸狰狞的焦一鸣狠踹着脊骨,嘴角淌血,身体一直震颤。
“不要,程晏池!”
盛微宁脸上温温热热的,不知是程晏池的泪还是血,她只知道不能再亏欠这个男人了。
“程晏池,放手吧,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盛微宁用尽全身力气勾着唇,然后猛的拍开程晏池的手,身体跟着急速下坠。
‘轰’的一声,盛微宁的世界只剩下了疼。
疼,钻心刺骨的疼。
尤其是手腕上的伤口,仿佛牵扯着四肢百骸。
想不到做了鬼还能这么疼,盛微宁在心里把焦一鸣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
睁开眼,没有预想的地狱,却撞上一双让她心神俱颤的眼睛。
她看到了谁?
面前这个男人颌骨鲜明瘦削,肤色白的像纸,深眸如一潭寒冰,沉闷中又烧着熊熊怒火,冷热交织,煎烤的盛微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