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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是否有用,这个出身是一定要跟着自己到死了!母亲呢?母亲该怎么办?想着,想着,不禁哭出声来。完全没有注意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她在荒山上哭得伤心,不远处偶尔路过的人却是听得慌心。打算抄近道在太阳下山前回到驻地的勤务兵,老远就听见有人在烈士墓地里哭,哭得大声又凄惨。仔细听听,像是年轻女子在哭!谁会跑到这里哭?这里的人不会那么哭,没人会那么哭自己的战友。再听听,又没声了,一会,又突然响起来!没听说那位烈属来访,怎么会有人哭?十来岁的勤务兵越想越毛,本想上去看看,儿时在家里听过的鬼怪故事却趁着黄昏鲜活起来,四周的林子也越来越暗,他本能地加快步伐,匆匆越过墓地,往营地方向走去,满脑子的鬼怪故事。低着头几乎一路小跑起来。离营地不远,他一头撞在一匹马身上,抬头一看,背着初升的新月,一个黑影骑在一匹马上,马悄无声息的立在路中央!他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瞪着那影子。
“嘿,嘿,你叫什么?我还没死嘞!”独孤雷震开玩笑地看着地上的勤务兵:“我还以为你走丢了叻,天黑了还回不来!看你一路过来,撞见鬼了么?什么鬼?怎么连路都不看?吓得什么样!”
勤务兵听出独孤雷震的声音,一口气才松下来,一下子爬起来说:“在烈士墓那边,有个女……在哭!哭得好惨……”
“什么?你好好说,什么在哭?”这下轮到独孤雷震好奇地看着这个叫他白白担心了的勤务兵。
“是个女娃的声音,哭得好惨……”勤务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独孤雷震生气起来:“天黑了,你就让她一个人在那哭?还吓得这幅熊样!走我们去瞧瞧!”他指着身后的一匹马说。勤务兵定了定神,觉得羞愧,于是利落地翻身上马,策马跟上独孤雷震,往墓地去。墓地所在的小山半面山的树被砍了去,杂草丛生,一个个坟堆就默默地立在荒草里,太阳早已经落在树木后面,一弯新月把半面山的墓地照得朦朦胧胧,高过人头的荒草静静地立在月光中,悄无声息,风也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