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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反手一皮带又抽在另一个家伙的眼上,这家伙马上一个黑红乌眼青,子平迅速反转身子,飞起一脚正踢在那尿尿还没提起裤子的家伙裆里,那家伙大嚎一声栽倒在地上,带倒尿桶洒了一身。
子平身手敏捷,出手极快,未等对方四个家伙反应过来,出手还招,三招两式把四个家伙打了个人仰马翻,他抡舞起皮带劈头盖脸、狠辣地轮番抽打着四个家伙,把瘫在铺上和地上的四个家伙抽得腿脚蹬天,四处乱滚,满身淌血,皮开肉绽,鬼哭狼嚎,叫声惨烈,最后似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喊叫都喊不出声来,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子平才感觉到抽不动了,一看皮带都打折了,裤带铲头早抽飞了,四个家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手脚乱抽,浑身抽搐着,子平方解心头之恨,停住了手,一下子瘫坐在铺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工棚门口堵满了围观看热闹的民工们,一看子平真是一个不要命的狠荏儿,大张着嘴、吐着舌头都不敢喊叫,加上这几个平时没人味儿、遭人愤恨的家伙遭此痛击,大家都觉得解气,竟无人上前来拉架。
瘫倒在铺上和地上的四个家伙好半天才还过阳来,可能是平生第一次遭此狠招辣手,一招未出就口鼻连连挨揍,精瘦男人哆嗦着嘴,抖擞着手掏出偷子平的钱来,跪着双膝、双手捧着钱高举着递给子平,嘴里哑着岔嗓子哭着喊着“爷爷,亲爹,再也不敢偷你老的了,”不停的磕着头,子平轻蔑地朝他吐了口水,抄过那家伙手里的钱摧在怀里,翻身倒铺就睡,四个家伙连滚带爬地跑出工棚不知去向了。
子平天亮后醒来一看,那四个家伙早跑了个净光,连他们的行李卷也不见了,子平以为他们将要找人来寻仇,便把砍砖的刀随时随身携带着,一连几个月也不见有人来找他麻烦,估计把他们打惊打散了,同时他的狠名在工地上出名了,有的工人远远的看见他就避开了,有的工人相遇碰了面,就堆着笑脸上前打招呼递烟。这就是底层社会生存法则,拳头也是生存底气和力量,对一些人渣杂碎之辈就得用死招狠手,远比其它方式训服有效果,子平用拳头打开他在建筑工地的安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