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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在她的喋喋不休中,我双脚终于站到了九宫飞星落位的生死位上。
眼前是一面将堂屋和后厨隔开的墙,墙体极为厚实,乍看上去和其他的墙面毫无区别,可是仔细分辨,还能看出这面墙上的大白和旁边那面墙有一点点细微的色差。
陈兴见我盯着这面墙看,下意识地解释道:“这墙是前些天砌的新墙,因为我妹子想把这老房子装修一下卖掉,瓦匠说现在流行独立厨房,没有油烟,所以砌了这面墙把堂屋隔开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
余光瞥见角落里堆放的砌墙工具,我信手从中抽出一把锤子,朝这面墙上狠狠砸下去。
“你干啥!我的墙!”
“咔嚓!轰隆隆隆!”
陈莲的声音嗷一嗓子拔高,伴随着窗外一声惊雷乍响,和一大块墙皮脱落在水泥地上摔得粉碎的声音,在这个略显空荡的屋子里嗡嗡共鸣。
玻璃窗震荡的余响绵绵远去,屋外紧跟而来的沙沙雨声衬得屋里格外安静。
那面新墙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镶嵌在缺口上的,是一个老木柜。
伴随老木柜出现的,还有突然萦绕在屋里的,若有若无的难闻气味。
说不出是什么,似乎是尿骚味,又似乎是什么发臭的味道,仔细闻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陈兴嘴巴张得老大,想要上前,却又迟疑了。
陈莲眼珠子瞪得老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觉得她似乎往后退了一小步。
我扬了扬下巴,示意陈兴,“如果我所料不错,人就在木柜里,不过此为生死位,人大概生死未卜了。”
陈兴眼眶一红,看了看我,忽地大喊一声,夺过我手里的铁锤,扑上去就对着残破的墙面一通狠砸,崭新的墙面被砸得水泥迸溅,砖石满地乱滚。
不一会儿,他就把这面墙砸了个稀巴烂,从废墟里拖出了那只大木柜。
这是一只在农村十分常见的老式木柜,一米见方,许是笃定里头的人九死无生,铜锁扣并没有用锁,而是仅用一根锈铁丝随意拧住。
木柜子很沉,陈兴一个手臂粗壮的汉子,放下它的时候都忍不住狠狠喘了几口粗气。
但是他死死守着这只柜子,眼中有不敢相信也有惶然,最后这眼神和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