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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琳珊雪来说,真的会憋死的啊!
特别是自己的母亲还一直特别相信他的话,非要让琳珊雪在七天之内躺床上不许翻身以防牵动伤口。于是可怜的琳珊雪大小姐便气得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安澜倒是急得不得了,自己明明按照那位男子的话给她按时服药,并且让她躺在床上歇息许久。自家女儿身体虽然有了好转,但是却不肯说话了。
她道:“瑟儿,稍微起来一点喝药吧。”
琳珊雪立马起身,没想到却牵动了伤口,“嘶”地一声又被安澜按回了床上。
安澜又道:“瑟儿啊,秦医师说是七日就是七日,你纵然是要起来母亲也不准的。”
琳珊雪这时才知道,原来那位白衣男子姓秦。她带着鄙夷的表情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安澜见琳珊雪这样,又道:“你呀!要相信秦医师,秦医师是大宋著名的青年医师,也算是我们半个老乡,医术十分了得。”
琳珊雪依然不说话,倒也收起了鄙夷的表情,对于这位秦医师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她倒是挺想知道秦医师的全名的,不过...向自己母亲问这种事情,也实在是太丢脸。
于是,在琳珊雪不肯说话的第四天,安澜终于又请了一位医师过来。这位医师全程都没有与琳珊雪碰过面,只是在客厅稍微听了下安澜讲的病情,开了个药方,便离开了。
安澜同样是将医师迎接进来,再送出去。
这让琳珊雪不由得觉得这医师就是那白衣男子。毕竟哪有那么多架子大的医师,能让自己的母亲都选择亲自迎接。
不久,安澜便踏着木屐走进了房屋。因为思想较为开放,安澜与琳珊雪并没有从小裹足衣的习惯。
琳珊雪见母亲来了,并没有说话,而是不急不缓。因为她在赌气,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想问的问题也被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