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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太多太多的困惑,都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到最后都化成控制不住的怒气,“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喻姝昭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知道。”
盛于琛气急:“三年,你甚至连一条信息都没有发给我!”
喻姝昭动了动唇,无话可说——对他,她是愧疚的。
那个雨天她虽然浑浑噩噩,但当时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后来清醒了冷静了回过头仔细一想,一下就猜出来车队就是他的——整个榕城,只有他会为了救她那么不顾一切。
“刚离开榕城那段时间,我生了一场大病,病了很久,不过后来我也的确是有私心,故意不和你们联络,是我不对,对不起。”
盛于琛蹙眉:“生什么病?现在痊愈了吗?”
刚才那么生气,现在又关心她,喻姝昭不禁一笑:“已经痊愈了。”略作停顿后,她又道,“离开榕城后,我去过很多地方,后来发现还是喜欢俄罗斯,就在莫斯科定居了。”
“你那么怕冷,怎么会喜欢莫斯科?”
“也许是因为那里有能让我忍受寒冷的信仰存在吧。”喻姝昭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真实了一些。
盛于琛看着,眸子微动,只是来不及多问,她就把话题转开,“怎么总是说我?说说你呀于琛哥,今天这么大的日子,怎么没有带我嫂子出席?”
盛于琛唇一抿,道:“未婚。”
“那女朋友呢?女朋友总该有吧?”
“没有。”
“……”喻姝昭好无奈,“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比我哥都大一岁,居然到现在都没有交过女朋友。”
盛于琛在她这句话里捕捉到另一个重点:“你哥……”
恰好在此时一曲终了,喻姝昭放开了手:“好了盛总,我知道你还有很多话要问我,但是今天这个场合不合适叙旧,反正我已经回来了,以后多的是时间慢慢聊,现在还是先招待宾客吧。”
她说的有道理,盛于琛只得压下满腹问句:“嗯。”
“谭总裁和萧副总在,也没什么必须要我做的,能偷懒有什么不好?”裴衍墨弯着闲适的笑,又似是感慨地摇头,“可惜,萧副总出了那种事……真是想不到。”顿了顿,抬起头,反问对面的男人,“不知道在伯爵看来,萧副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