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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欢迎回来地狱。”
情绪起伏剧烈之后,是如死灰般的平静。
洛倪终于确定现在自己不是在做梦,她会感受到痛,不止是身体上的。
“...为什么?”她哑着干嗓,开口得无比艰辛。
似是被她这个愚蠢的问题逗笑,男人勾了抹弧度,冷言:“果然还是喜欢问为什么。”
但是他却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他又贴近她一分,有一种是在照顾刚苏醒过来没多久的洛倪能够看她更清楚些的错觉:“洛倪,现在不是两年前,这个问题,你没资格问了。”
说完,男人便没有再多看她一眼的意思,转身走出病房,留给洛倪一个冷峭的背影。
洛倪对自己昏睡了多久并不知晓,她在浑噩中想他口中的两年。
两年前,遥远的像是上一世那么久远。
两年前...
高档写字楼顶楼办公室,男人淡然自若的端着茶,面容清冷,放眼看去他垂着视线,一手持杯,温润沉稳的姿态。
纸张从他纤长如玉的指间翻过,他呷了口茶。
“多久了?”他轻声的问,整个人被窗外的阳光反照,整个人更添了份柔色。
只是这平静的外表下,谁都知道藏着一颗多硬的心。
站在一旁的秘书闻言,立即就回答:“已经两个小时了。”
男人眉眼都没变动一下,专注在白纸黑字上,只时不时得品一口上次专人从斯里兰卡带回来的茶叶。
秘书等了快一分钟都没有等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什么指示,小心翼翼得扶了扶眼镜,也不敢多说。
视线往窗外望去,刺眼的光线穿透厚实的玻璃,即使没有贴身照到肌肤上,也让人想到暴晒在这么酷热的暑天里有多难耐。
可楼下的那抹身影,足足站了两个小时。
男人不为所动,似乎刚才问那一句多久了 ,也和楼下站着的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江逞,一个让人看不明白也不敢去琢磨的人。
路过江氏的人都纷纷忍不住多看两眼,因为站在门口的这抹固执身影太夺人视线了,苗条的身姿,精致的藻发,衣着光鲜,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价值不菲。
付蒙站在烈日下,脚上还穿着七公分的高跟鞋,影子被拉得老长。
腿酸也是真的。
随着站得时间越久,耳旁飘过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