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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若兮,“将姑爷的这件衣裳拿去扔了,再备一件新的过来给他。”
“是。”若兮将长衫捡起,退了出去。
长衫上全是霁月的胭脂水粉味,这股味道霍青谣再熟悉不过。就连身上现在留下的,都是霁月身上的味道。
她泡了个热水澡除去身上的味道,方才重新回到软榻上。沈司庭仍旧闭着双眸熟睡,看来是累坏了。
霍青谣将他的手握进手心里,睡了过去。
这一夜,她睡得十分的好,是嫁入状元府来睡得最好的一回。睁开双眸时,正好对上沈司庭深邃染着墨色的眼眸,“夫君,你,你醒了?”霍青谣手里还裹着他温厚的手。
沈司庭抽回他的手,不冷不热地说道:“看来夫人昨夜睡得很好。”他下了软榻,见屏风上挂着一件新衣裳,同样是月牙色,可他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他昨日穿的那件。
“莫不是连被阿月碰过的衣裳,夫人都要扔了吧?”他背对着她,语气里听不出是喜是怒。
“夫君这是说的哪里话,阿谣不过是见那件衣裳旧了些,这才叫若兮给你备了一件新的。”
嫉妒他的衣裳有霁月身上的味道,这种话她还说不出来。就算是嫉妒,她也不会在沈司庭面前表现出来。
沈司庭不再理会她,直接拿起衣裳穿到身上。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口又传来素绮的声音,“姑爷,你可醒了?小姐她昨夜发了高烧,一夜未退...”
沈司庭一听,赶忙跑到门口打开门,“阿月发高烧了?”
“嗯,从昨夜就开始烧了,奴婢赶过来时大夫人说您已经睡下了,叫我赶紧回去...”素绮故意装作支支吾吾的,将昨夜的事说了出来。
沈司庭回头瞪了一眼靠在床沿边的霍青谣,方又急匆匆地去了霁月那儿。
霍青谣若无其事的下软榻准备梳妆,霁月常用的这种伎俩她已经习以为常了。若兮从门口进来,刚放下洗脸盆便对她开口说道:“夫人,霁月阁那位听说烧了一夜的高烧,这会太夫正往霁月阁那儿赶。”
霍青谣一僵,话里透着一丝微凉,“她真发高烧了?”
“嗯。”若兮点了点头。
回过神色,她冷冷一笑,想来霁月这回是来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