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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皮疙瘩。
她惶恐地看着唐稚,试图再次用封隽威胁她,可唐稚没给她机会,把臭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蒋晓晓支支吾吾地乱叫,想让唐稚拿走她嘴里的臭袜子,放开她。
可唐稚没给她松绑,还脱掉鞋子在她脸上拍了十下,又在她脸上吐了两口唾沫。
蒋晓晓十八岁以前在唐家如公主一般,十八岁以后被封隽捧在手心上,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气得险些晕过去。
“这就受不了了?那你对我妈做这些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有多屈辱呢?”唐稚想到唐母毫无生机躺在病床上的模样,心脏就如同被浸水的棉花堵住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冲蒋晓晓凉薄地笑笑,举起手中的棒球棍。
蒋晓晓双目圆瞪,腿间浸出一股湿意。这是要打断她的腿吗?她、她怎么能这么狠?
唐稚确实想打断她的腿,可棒球棍抡起来了,却又放了下去。她看着蒋晓晓此刻的模样,觉得可笑。
“蒋晓晓,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原来也会怕啊?”
蒋晓晓瞪大了双眼,裤子上的濡湿让她狼狈又难堪。她恨不得弄死唐稚,可此时她深受束缚,不敢再惹怒她。
唐稚也没再理会她,拿出手机给封隽打视频电话。
“什么事?”手机屏幕上,显现出封隽冷漠的眉眼。
唐稚没回答,只是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被五花大绑的蒋晓晓。
“晓晓?”视线触及蒋晓晓的那一刻,封隽冷漠不见,只余愤怒跟慌张,“唐稚,你绑她做什么?!”
唐稚清楚地看着他的态度变化,心口一阵密密麻麻的疼,声音却愈发温柔了,“一个小时内,你自己来江边别墅,不然,就等着给蒋晓晓收尸吧!”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以他对你的在意,应该不到半小时就过来了吧,开心吗?”唐稚冷冰冰地看着蒋晓晓。
蒋晓晓看的心中瑟缩,却不敢再有什么异动。
唐稚见状无趣的转身出去,绕着房子浇了一圈汽油。
哗啦啦的水声让房内的蒋晓晓感到困惑,而看到唐稚手中的汽油时,便只剩下浓浓不安。
这个贝戋人,她竟然想烧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