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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来救她,这一次倒是走投无路了。
乔松韵从案头拿过三炷香,当着祖宗牌位面跪地磕头上香。将香插在香炉上,乔松韵跪回了蒲团上。
“不知这一次我又犯了何错?”
乔氏对乔松韵这番淡然不在意的态度恨到了极致,祖宗牌位面前她也不敢太过放肆,整顿情绪,乔氏说的有板有眼。
“你在府上这么些年,从未听你说起过会医术。即便是想出风头,也不该拿乔家来垫背。倘若那药方有什么问题,王妃出事了,谁担待的起?”
乔松韵点点头,不再说话。毕竟无中生有,只能任人评说。秋浓见乔松韵将身上披风脱下,即刻跪地。膝盖磕在青石板上,扑通一声听着都疼。
“夫人,小姐身子本就弱,怎么受得起家法。”
“秋浓,起来。”乔松韵目光落在牌位上,声色虽淡,力道却足。沉默片刻,乔松韵转头看向乔夫人,一双含泪眼里满是坚毅。
“若是夫人觉得我该受这个罚,那便动手。只是夫人要想清楚了,这份罪若是不成立,松韵也不会甘心吃哑巴亏。”
乔夫人正在气头上,听乔松韵这似挑衅一般的语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一脚踢开了秋浓,拿起鞭子就往乔松韵后背招呼。
“住手!”
门外之人的声色并未阻止乔夫人下手,力道十足的一鞭子鸣声十足地滑过空气,落在了乔松韵的后背。
老夫人忙加快了步伐,走进祠堂,她一把夺过乔夫人手上的鞭子。
“成何体统,你这当娘的未免太过狠心。”
有老夫人护着,秋浓赶紧过去把乔松韵给扶好。
老夫人将鞭子一丢,拿出了早前当家主母的风范,“你到底是为了乔家还是只想给自己出气?你那个女儿被你养的刁钻跋扈,儿子也不成大器,都怪我这老婆子老眼昏花,识人不清。”
想起之前乔松韵去同乔双借衣服一事,老夫人气的眼前发黑。好容易稳住心神,道,“要说教养,双儿半点不如她妹妹,母女同罚,抄写观音心经百遍,去去火气。”
轰走了乔氏,老夫人赶忙查看自己乔松韵。乔松韵原本身体就不好,如今看着更是骇人。
“赶紧去请大夫。”
……
虽说老夫人有心护着,但是如今乔家当家做主的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