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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要发抖,要努力地像个医者去给病患做检查。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把将他裤子解下,迅速地瞥了眼“患处”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上他裤子!
“好了!”她面红耳赤地迅速地坐到了桌子前,借着打开药箱的动作掩饰自己快要热炸了的脸。
“这么快,你看清楚了?”身后传来裴渊幽凉的声音。
云琯月点头如捣蒜:“嗯嗯嗯,看清楚了!”
她再看下去,就要长针眼,不,是眼瞎了!!
裴渊没有再说话。
空气陷入诡异的窒静。
云琯月迅速地从药箱里拿出各种银针和几个小小的药瓶子。
她低着头走到他身边坐下,把一方洗得有点发白的帕子放在自己膝盖上,低声道:“我想给您把脉。”
不一会,他皙白的手腕就搁在了她膝头。
云琯月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专注于观察他的手。
裴渊的手指修长,骨节精致,皮肤雪白,指甲和指尖都是柔软的粉色。
若不是指节处有习武带来的茧,乍一眼下去,漂亮得有点像女人的手。
没人能想象出这双手上流淌过多少人的血。
她把手指轻轻搁在他的脉搏上,听着他的脉音。
“你知道,本座今天让你看的东西代表了什么?”裴渊声音在她头上响了起来,带着一点莫测的喑哑。
云琯月一凛,立刻正色道:“若是我向外头泄漏半个字,任千岁爷处置。”
裴渊顿了顿,看着面前乖巧温婉的人,他漆黑的眼底浮现出一抹自嘲来。
呵,自己在期待什么?
期待她会因为他将此生最致命的把柄交给她,而感动么?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要逃离悼王府,她又怎么会这样曲意逢迎。
不过没关系,她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
裴渊收了手,凉薄地道:“若是没有疗效,你儿子今日就得跟本座回东厂净身。”
云琯月僵了僵,她最受不了别人拿孩子威胁她!
哪怕是孩子的父亲!
她一边取了针,一边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对自己的医术有自信,千岁爷可千万忍着点。”
说着,她给他手上中冲、关冲、阳池等几处穴道狠狠地戳下了银针。
下针之狠,直接将那些银针像要穿进他的血管。
这次轮到裴渊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