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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嫁进了宁家,自不会受了委屈,我们也放心不是。”
“夫人说的是,可是秋儿的年纪也不小了……”云忠怀看着妻子,神色间满是询问。
“老爷且放宽心吧,妾身打理府中那么些年,又哪里出过差错,这些事留着让妾身处理就好,妾身一定会为着云秋寻着个好人家,到时候两姐妹一同出嫁,岂不是一桩美事么。”
云忠怀本就不擅这深宅中的琐事,既然妻子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他也就没有费心多问。
寝房内再次恢复了静寂,不远处昏暗的墙边却有人的气愤涌上了心头。
简直,欺人太甚!
云冬的双手紧握成拳,远远看着父亲的房中昏暗的灯火,眼中是越来越浓重的怨怼。
明明是一样的音容举止,父亲却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那个慈祥沉稳,在他的记忆力永远高大的可以撑起一片天的人仿佛也只是停留在他的记忆里了。现在得寸进尺,竟然这样对待姐姐。
为什么会这样呢?云冬曾无数次的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每次都无果罢了。
夏日的清晨晓雾初歇,天色正朦胧的时候,云秋就已经起身了。
云秋独自住在一个并不算精致的院子里,丫鬟仆妇们虽有,可个个都是难支使的主,平日里的衣食住行大部分还要她和玉儿、乔妈操持。云秋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也是门门清的。
亲生母亲早早的亡故,容氏本就忌恨他们姐弟二人,又由妾成妻,云秋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是以,平日里凡事都忍让几分,她原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照顾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况且还有玉儿和乔妈。说起来这种想法有些乐天知命,但也是无奈之中的事不是么?若是有那优渥的生活,谁又肯劳心劳力。说到底云秋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正是美丽娇俏,年华正好的时候。
与乔妈和玉儿一起用了早膳,云秋回到房内便拿起了一边绣了一半的绣品仔细绣了起来,不久却见云冬疾步从院外走来,近前便推门而入。
云冬自打入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