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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说我记得,还说这事情我念你一份恩。
牙膏就说:“那你知不知道我那个钱哪里来的?”
记得没错的话,他以前给我说过,他那个钱是从家里偷的。
牙膏说:“小时候我爸管的严,书本费啥的怎么也要好几百呢,那时候我一个小学生哪拿的出来啊。冯朵朵家有钱,都是冯朵朵偷偷塞给我的,她还让我不要给你说。冯朵朵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叫人揍你呢。”
听到这话,我霍地一下就愣住了。
这是个啥节奏啊?
我说你少骗我了,冯朵朵我还不清楚,这娘们从小到大就一直看不起我。
牙膏耸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自个儿问她吧,而且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问个屁,看到冯朵朵这婊子我气都来不及气,还问她话?做梦呢这是。
见我不怎么说话了,牙膏也识趣的没有再谈这个,而是给我说了他最近做的事。
他眉飞色舞告诉我,他有个女性朋友被渣男劈腿了,然后牙膏就让人把渣男约出来灌醉,后来给丢到gay吧门口去了,然后被十几个人捡尸,那场景别提多有趣了。
“擦。”我骂了一声,“你真特么恶心啊,这事太缺德了。”
牙膏也不置可否,摊了摊手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我说你就滚犊子吧。
牙膏嘻嘻哈啊哈塞给我一个名片,说有业务可以联系上面这人。
我嫌这玩意恶心,还准备给丢了的,后来一想,兴许能派上用场就留了下来。
牙膏走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就陷入了沉思。
冯朵朵是怎么回事?我隐隐觉得这件事跟关可娜有关?给我整的云里雾里的。
总觉得这后面有个阴谋。
这几天我就一直捉摸着这件事,这天中午的时候梅姨发了个短信说让我晚上陪她去买点东西。
我问是啥啊,梅姨就说是为婚礼准备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挺不舒服的,还啥婚礼啊,关可娜都要跟别人跑了。
但后来拗不过,又不好解释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