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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保不准,他现在还跪在这里,下一秒就要身首异处了,冷汗浸透了他的衣服内层。
须臾,皇上道:“好,就他了,其余再选几个王公公你心里清楚,交给你了。”随后示意甄止傲跟着自己。
“是,是,请皇上放心,奴才一定好好办。”皇上身边的那个公公急忙应着。
甄止傲看似从容不迫淡定自若地跟在后面,心里早不知道已经骂眼前这个人多少次了。万般无奈,怎么就选上自己了。
再次抬眼看着周围时,皇上不知去了何处,甄止傲不由得一愣,他自言自语道:“这,这哪?!”这就是白问,看着屋内一切的东西,包括酒杯都是价值连城,陈设又如此富丽堂皇,想必是皇上的寝殿。
甄止傲无视其他人,在屋内环视一圈,像是在审视自己家里一样。索然无味,无意间看见了一块玉安放在榻上,绿中透着些许的湛蓝,甄止傲觉得奇怪,这么个玉肯定很贵重,怎能随便一扔?他拿起把玩,在玉的右下角隐隐约约能看出几个字----任恒,莫非他,或对他重要的人叫这个名字?
手在玉背面摩挲,也感觉到了凹凸不平,翻过来一看,果然在另一面的右下角也有字,不过是一句话,而且还很清晰----但愿君心似我心。啧啧,甄止傲忍不住感叹,也是一个痴情人啊。
角落处的一叠纸更是吸引甄止傲的目光,他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张纸的一角,又是一个名字,岑任。他拿起整张纸,这是一副画,山水画,正如所见落款是,但愿君心似我心,岑任书,恒衍画。
“放下!!”怒吼声吓得甄止傲手一抖,画掉到地上,顿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然后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皇上,你是叫恒衍吗?”这话让谁听都觉得太放肆了吧?!
“嗯。”意料之外,语气没有任何愤怒,倒是缓和了几分,恒衍慢慢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画,眼神满是惋惜的神情,有些恍惚。
半响,恒衍突然道:“你不是太监?”
“嗯。嗯?我是啊。”
“是?那你怎么瞒过净身房的人的?送礼还是卖了人情又或是以什么做了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