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办法定罪的。
警察道：“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但是你得和我们走一趟，还有您的女儿，我们也得带回去，进行验尸。您放心，现在的技术先进了，一定能查出您女儿的死因。”
娜娜的妈听见警察这样说，也算放心了，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警察，没我们什么事了，于是我和师父就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刘娜娜去哪里了？她当时突然就消失了，那个她俯身的纸人也消失在火里，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在一个纸人的身体里待过。
我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问道：“师父，那个纸人，是我扎的那个吗？”
因为我们刚蒙蒙亮就到了刘刚家，此时太阳刚升到高空，所有的阴霾似乎都无所遁形了。
“我怎么知道。”他这样回答，但是我觉得，他一定是知道的。
他背着手走在前边，消瘦的身体在宽松的大褂中晃荡着，只看影子，简直像是一具干涸的骨架，我知道，这副看似单薄的身体里蕴藏着强悍的力量。
警察办案的速度很快，刘刚家的事很快就有了答案，真相来临前，谁也不知道背后隐藏了多少龌龊与肮脏。
谁又曾想到，只是简单的一家人而已，怎么就挖出来那么多秘密呢？
我看着新出的报纸，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刘刚与娜娜的妈妈，哦，她的名字叫杨月梅，二人是再婚。丧夫的杨月眉带着刘娜娜嫁给了丧妻的刘刚，刘刚跟前妻育有一子，也就是刘林林。
再婚之后，组成了四口之家，然而看似幸福的表象，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刘刚和杨月梅早有嫌隙。
刘刚本来是镇上的赤脚医生，因为政策的改革，镇上有了正规的诊所，他就相当于失业了。后来跟杨月梅结婚后，学了蒸馒头包子的手艺，夫妻二人开了一家包子店，生意倒也不错，维持一家四口的生活绰绰有余。
但是家里有个刘娜娜，她心脏不是很好，肺部也渐渐出了问题，每年的药钱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刚开始还无所谓，久而久之，刘刚心里开始不舒服了。
刘林林逐渐长大，后续的学费，包括以后的娶媳妇费用，他都得攒着，可是有刘娜娜这个拖油瓶在，他就攒不了几个钱，于是心里便有了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