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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苏家掌上明珠,海城首屈一指的冰山美人,平日里,什么样的男人不都做梦都想着一亲芳泽?
不客气的说,她苏暖儿只要稍稍释放一点亲近的信号,海城的男人,有几个不屁颠屁颠地跪在她脚下甘为舔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而且,有资格让她纡尊降贵主动要求的男人,不该感到受宠若惊吗?
可是,今天遭遇的这个年轻男人,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敢无视她!
苏暖儿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
她愤怒地甚至不顾形象地冲上去,抬起手,就要给眼前这个胆敢无视她的狂悖之徒一记耳光。
哪怕,这个男人确实与众不同。
然而......
不知何处,一袭黑衣闪至,一柄短剑突兀且又恰到好处地横在苏暖儿的咽喉,寒光湛湛的剑锋只需轻轻一抹,就能轻易划断那曾骄傲无比的玉颈。
是个女子,年纪很轻,和酒店服务员同款的着装,容颜绝丽,身姿曼妙,目光却如那剑锋一样寒。
“再动,就死。”
声如翠玉,语似玄冰。
脖颈森冷而锋锐的触感和那宛若自九幽传来的声音,让苏暖儿如坠冰窟。
她刚抬起的手僵住了,苍白的脸上布满惊惧,身体再不敢动分毫,哪怕是颤抖,都不敢。
因为,她从对方的眼神中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如果敢动一下,极有可能真的会死。
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真的有人敢杀她!
“冰糖,退下!”
就在苏暖儿心神皆惧的时候,那个被她视应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头也不回的地吐出一句话。
声音不高,但她脖子上冰冷的短剑却移开了。
自始至终对方都没有看她一眼,甚至连看的意思都没有。
“苏小姐,你没事吧?”
“朋友,是否有些太不绅士了,今晚是何应龙何少荣归故里的宴会,这么做,也太不给何少面子了吧。”
某位同是一个圈子的公子哥,越众而出,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许是何应龙三个字让沈千秋心有所感,他脚下的步伐停顿了一下,却未曾回头。
遥望二楼宴会厅。
“何应龙,何少,一别多年,今日来取你项上人头,可好?”
话毕,余音尚未消散,人已不见。
只留下身后一群人目瞪口呆,惊诧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