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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你来了!”沙哑的声音从张文武的嘴中传出,他顶着哭的红彤彤的眼睛看着我。
“请节哀!”除了这句安慰的话以外,我真不知道该说点其他什么。
“恩,谢谢你,对了,我现在有点事儿出去一下,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回来!”说完,张文武便走了出去。
此时,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灵堂安置的相当简陋,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周围简简单单的装饰了一些花圈,整个屋子之中除了中间的棺材和前面的供桌之外,唯一还能看到的,便是守在棺材前火盆旁的的两个小纸人。拿起旁边放着的香点着,冲着棺材前的照片拜了一拜,将燃香插在了照片前的香炉里。
我向前走了两步,棺材的盖子并未合拢,可以看到身着寿衣的张文武的父亲的面貌。他的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没错,是微笑,跟我梦里面梦到的一模一样。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忽然,一抹亮光晃了一下我的眼睛,他的眼角好像有点什么东西。
我看了看周围,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进来,便将手缓缓地伸向他的眼角。这是拿着手中的一个单薄的镜片,我一头的雾水,怎么会有隐形眼睛的镜片?我记得他的眼睛不近视啊,以前从未见他带过这个啊!
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我赶紧将镜片收了起来放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退到了供桌之前。
“阿寻,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来来来,陪兄弟我说会儿话。”张文武进门后将手上提着的一些吃给我递了过来。
“哦,没事儿,只是你啊,斌哥,可别太伤心了。”接过张文武递过来的吃的,我跟他一起坐在了火盆旁边。
“斌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前些天我见伯父还是好好的啊!怎么就忽然……”坐定之后,我冲着张文武提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唉,我爸他是登山的时候摔死的,听人家说,可能是绳子断掉的缘故。”张文武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也都怪我,我本来就不让他去登山的,可是他却偏偏要去,还说什么,有些事儿来了挡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