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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钱。
而此刻,在一个山庄里,灯火通明的厅堂上方挂着一块匾额,上面是登云钓月四个大字,匾额的下方是一把用虎皮装饰的太师椅,太师椅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面相俊朗的男子,此人正是前几天被处以绞刑的祁怀安。
在他左右两侧,则是站着十几个人,都是他的属下,个个唯他马首是瞻。
祁怀安看着左侧一个为首的男子问道:“韩卫,本王叫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韩卫抱拳行礼,“禀王爷,您让属下查的夫人和少爷的下落查到了,夫人和少爷是住在上水村一个农户的家里,我打听到夫人回去就病了,已经十来天了还不见好,听那郎中说是心病,情况好像是不太好。”
“病了?情况还不太好?封老,可有什么法子?”祁怀安看向另一边为首的封长义,封长义曾经是他父亲的部下,跟着他也有十几年了,所以对封长义,祁怀安一直都是像是对待长者一般。
封长义抱拳恭敬道,“王爷,夫人应该是惊吓再加上伤心过度引起的心病,但是这么长时间不好,可能有些棘手。”
“封老这话便是有办法,想要什么药材只管说来,只要这世上有,本王自会与你找来。”祁怀安相信封长义的医术,也深知封长义为人谨慎的做派,所以封长义能说出这话来他多少还是放心了些。
封长义沉思了一下,“其实治这病最好的药材是一种花,此花叫永生花,也叫幽冥草,想必王爷也是听说过。”
封长义之所以会想了一下是因为他知道祁怀安跟那个姑娘的事,他想着要不要给王爷铺上一步路,毕竟祁怀安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想来祁怀安也是二十有七了,这些年为了大邑朝一直奔波在战场上,连个中意的姑娘也没有,虽说这次回来也算是定了一门亲事,可是祁怀安一出事就躲得跟个鹌鹑一样,这样的人怎能配上他家王爷,这样的人他封长义也是一百个看不上的。
他倒是觉得那个姑娘更有情谊一些,而且还给他们王爷生了一个儿子。
祁怀安自是听过幽冥草,传说此草生在及其阴寒的地方,一生只开一次花,一次便是永生,所以又叫永生花,传说此花若是入药便可活死人肉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