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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身衣裙,脸色也不对,采芑顿时一惊,“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薄书兰道:“阿悦受伤了,快扶着她进去。”
采芑神色顿慌,不是去文远侯府赴宴吗,怎么好端端的会受了伤?
她连忙小心扶着林悦颜进了屋,等搀着林悦颜坐在床上,跟进来的薄书兰才说道:“阿悦,我瞧着你脸色不好,要不然去请大夫再来一趟?”
林悦颜拒绝:“不用了大表姐,先前外祖母已经请大夫替我看过了,就是落水受了凉,身上的伤也不碍事,等我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可是……”
“我有些困了。”
薄青雅见她脸色疲倦,拉着薄书兰:“算了大姐,阿悦累了一天了,先叫她好好休息吧,那大夫过来折腾一通反而不好。”
又取了个瓷瓶递给一旁采芑,
“这金创药是贺兰那小子送我的,听说贵的离谱,但是比大夫开的要好,采芑,你记得给阿悦上药。”
“阿悦你先歇着,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让采芑她们传话,不许忍着。”
林悦颜乖巧点头:“谢谢二表姐。”
薄书兰虽然有些担心,可见林悦颜不肯请大夫,且她脸色虽然苍白但精神比之前好一些,这才只能作罢,只得跟着叮嘱了几句,又说好明日再来看她之后,这才跟着薄青雅一起离开。
等人走后,原本“虚弱”的林悦颜就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小姐!”采芑顿惊。
林悦颜朝着她“嘘”了声:“小声点。”
她走到一旁铜镜前坐下,朝着模糊不清的铜镜照了照脖子上的伤痕,扭头朝着跟过来的两个丫头说道,
“今天去文远侯府出了点儿事,我被人使了手段和镇南王世子同处一室险行苟且之事。”
“对我用药的是薄迎月,可利用她的是谢翾。”
“谢家想要害薄家满门,必有手段会揭穿薄迎月,而我得罪了镇南王世子,更撞破了他的秘密,他怕会心狠手辣灭我的口,薄家也会有灭顶之灾。”
桑叶听的一知半解。
采芑却是血色尽褪。
林悦颜这番话本就是对着采芑说的。
桑叶是原主从江南带来的,或许是因为原主救了她,她伤重醒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林悦颜,所以对她带着雏鸟情节,头脑简单十分听话。
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