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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出来觅食,清脆的鸟鸣上家红顶碧水的美景让人心旷神怡。
今日既然是偷偷的溜出来,乌雅蒹葭便没有带上撼玉和跳珠,若是能在这地方煮酒论茶,跳珠那小丫头定会欢喜的睡不着觉。
亭于湖上,亭上有雪,亭中有人,远远便看见亭中站着一个披着深蓝色披风的男子,我心中也同那鸟雀一般雀跃起来。
“佟佳哥哥。”
乌雅蒹葭提着自己的莹白色披风,翡翠铃铛随着跑动的身姿摇得零零作响,嘴角更是露出了两个漂亮的小酒窝。
“蒹葭,真的是你。”
回话的男子正是佟佳竹筠,人如其名,佟佳竹筠容貌不同于其他男子一般粗犷逼人,而是有着江南水乡般温和如玉的气质与面容,双眸之间望向乌雅蒹葭同里头承着一弯碧水。
“先前有人送来书信我还不信,如今见到你,我可算是相信那送信的人没有框我。”
“哼!”乌雅蒹葭娇哼一声,“佟佳哥哥为何这段时间都不给蒹葭写信了?”
原本两人在半月之内便会书信一封谈谈身边趣事,或是自己的近况。
乌雅蒹葭如今在家被禁足也有半月,却是迟迟等不来佟佳哥哥的书信,心中未免有些不开心。
“书信?我前些日子正派了人送过去的,你没有收到吗?”佟佳竹筠的表情带着疑惑,又看向自己身边的小厮。
“回少爷,奴才的确是把书信送到乌雅府上了,可是这信为何没到蒹葭小姐手中,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啊!”小厮苦笑, 自然不敢和主子说假话。
“算了算了,定是被阿玛劫去了。”乌雅蒹葭撇撇小嘴,“我病了有好些日子,阿玛又将我禁足房中……”
“病了?那我为何没有接到消息,蒹葭你如今怎样。”
佟佳竹筠的眼中充满着对乌雅蒹葭的担忧和焦急,心中却是通过她的这几句话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如今已经好全了,就是身子许久没有动,还有些酸伐。”
乌雅蒹葭刚开始还以为佟佳竹筠是听到她要参加选秀才故意不理会她,也不愿意给她写信。如今看来不过是乌雅魏武把消息给封锁了,他不知情而已。
心中的疙瘩没有了,乌雅蒹葭便把自己要参加选秀和自己近日来的事全告诉了佟佳竹筠,并且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