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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碟冰镇的葡萄,沈易沉只瞟了一眼,兴致缺缺的说道:“你吃,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我不想吃。”
于她来说的平常物,阮雁却没吃过几次,少有的几次还是以前宫中设宴散席后,有宫婢偷偷给他送来了些让他尝个鲜。
不过这个阮雁可不敢说给她听,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发现她醋劲大得很,不仅爱醋还总是委屈。
不等阮雁反应,她猛地起身拿起一颗葡萄塞进他嘴里。
“甜吗?可有上次我口中的青提甜?”
没了面具遮挡,阮雁赧然的表情被她尽收眼底。
“阮雁,我很高兴,哪怕只是这样和你待在一处,我都高兴。”
她说的轻轻柔柔,满含真诚,眼底皆是真诚的爱意。
阮雁觉得此时他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他伸手替她整理额前压乱的碎发,满是笑意的眸子里映出她的模样。
七月的天儿热的人发慌,两人在雅间用了晚膳,等到快日落时才离开。
“啊!好烦,还要跟多久啊~师兄~咱们早些动手早些回去同师傅汇报。”
为首的男子瞪了小少年一眼,另外几人虽然也和小少年一样,但到底年纪大些,沉的住气。
几人轮番摸了摸小少年的头,跟着沈易沉和阮雁离开了茶楼。
两人再次戴上面具,只有这样,阮雁才能无所顾忌的和她亲昵同行。
“好美啊。”沈易沉赞叹道。
外面的花灯已经悉数点亮,与天边的落日余晖相映照。
他们走在人群中,就像一对平凡的新婚夫妇。
阮雁给她买了最好看的花灯,两人一路走走看看,阮雁一手牵着她一手提着她买的一些小玩意。
顺着人流往前,有灯谜,有街头卖艺,还有人牙子……
阮雁多看了几眼,这回人牙子卖的还是和一个和他当年差不多大,一样瘦骨嶙峋的小男孩。
“走吧,我们去放花灯许愿!”
她拉着阮雁快速跑过,将人牙子的吆喝声远远的甩在身后。
阮雁庆幸那年遇到的是她,让他有了伸手摘月的勇气。
“锦幼。”
“嗯?”
“慢些跑,人多。”
她定睛看着阮雁,随即她一手放在背后,弯腰前倾,假意要扑进他怀里,阮雁欲伸手接住她,谁知她突然转身,继续牵着阮雁往前走,欢快的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