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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卖掉云越集团。”
戒指虽然有纪念意义,但是比不上孟南娇拼死守护的母亲遗产。
言淳表情微动,但看起来并不意外。
“对了,陆先生,我有些东西要和你谈一谈,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
“......可以。”
他和闫曜行定了下周末在陆家经营的天雅饭店里见面,然后就走了。
闫曜行一直工作到很晚很晚。
他试图用加班来麻痹自己难受的心情,却几乎无济于事。
他看到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半,下意识的想,要赶紧在十二点之前回去。
下一秒,想起家里已经没有人在等他,他的心落入谷底。
闫曜行洗了个澡,躺在以前孟南娇睡的床上,鼻尖缭绕着熟悉的气息。
孟南娇自杀前唯一没有丢掉的被套床单,还残留着她发间的香味。
闫曜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失眠头疼的毛病又犯了,怎样都无法入眠。
佣人陈妈拿了不少助眠的香薰来,还亲自煮了牛奶。
但是闫曜行只觉得那工业香精的气味让人更加头晕了。
他开始思念曾经孟南娇亲手调的香薰,和摘来的鲜花清香。
它们伴随他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和充满动力的早晨。
他只有嗅到孟南娇的气息才能平息暴躁不安的心情。
======第二十一章======
闫曜行睡不着,干脆起来处理公务,希望把过剩精力释放掉后,能有点睡意。
但是直到天亮,他还是睁着眼,整个人如同一座枯干的雕塑。
闫曜行深吸口气,拿出手机给容琛打电话。
上次两人差点吵起来,之后就陷入冷战。
闫曜行此时能找的人只剩容琛了,于是他主动服软,电话刚接通的那瞬间,他开口:“容琛,对不起,我之前误解你了。”
容琛大清早被电话**吵醒,一看发现果然是闫曜行这家伙,满肚子的怨气一下子消散。
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给他收拾烂摊子了。
他沉默了片刻,说:“这话其实不该跟我说,而是跟孟南娇说。”
“昭庭,我跟你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跟你闹掰,但你说的那些话,太让人失望了,死者为大,你还在编排她的不是。”
“你和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