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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安凝气得牙痒痒,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跟他开战。
转身回来时,便将手中的肉片当成傅瞿浩那个小人,边烤边在心里将他从头骂到脚。
倒汁水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猛,将瓶子甩了出去,紧张之际手指又碰到高温的铁丝网,她惊呼一声,惹来众人的目光。
需要帮忙吗?
低沉悦耳的男音入耳之际,一只修长好看的男性大手拿着被她甩出去的酱料瓶重新放回架子前。
傅瞿南看到她通红的手指,蹙了蹙眉,转头朝刚送完食物给太太小姐们走过来的厨师吩咐道:去拿烫伤膏来。
说罢,顺便拿起桌上装冷水的杯子,在众目睽睽之中,牵过她那只被烫伤的手。
凉凉的水浇了下来,这一瞬间冲淡了烫伤带来的火辣,可同时,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却像是侵占了她周边的空气,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汗味,似是一种淡淡的麝香味,很陌生,却又像是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安凝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男人眼底深浓如墨,直直地回望着她。
她不敢与他视,轻转视线之余,软糯糯的讲了声:谢谢。
小心些。
他放开她的手。
饿着肚子又被烫伤了手,安凝真是郁闷极了。
大家全都围了过来,观看傅少爷如何帮心爱的女友上药。
在一阵七嘴八舌吵杂声中,傅瞿南退了出去。
安凝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男人挺拔的背影朝主屋而去,渐行渐远。
午后天气炎热,一帮年轻人在玩水上排球,安凝没兴趣,寻了个借口回屋,打算去傅瞿浩房中睡个午觉。
他在傅家老宅的房间,安凝没来过。
刚才他好像说是三楼左边最后一间,没有上锁。
安凝一间一间地数过去,数到走廊尽头时,扭开了房门。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整齐,像是没人住一般。
在浴室将身上的油烟味洗掉后,安凝随手将身上的衣物丢进洗衣机,按了冲洗与烘干。
她去更衣室,打算找件傅瞿浩没穿过的衣服用用,结果只找到了两件烫得笔挺的衬衫,只能将就一下。
傅瞿南推门而入时,眼前的一幕令他有些惊讶。
安凝穿着件白衬衫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吹头发,她一边用手当梳子梳着一头茂密的黑发一边晃着吹风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