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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大少奶奶摸门把手摸得好准啊。
窗明几净的病房里摆着两张病床,一男一女以缠满绷带的木乃伊形容躺在床上,吊着手吊着脚,惨不忍睹。
一个头发掺杂了白发的中年男人形容憔悴地站在窗边,手边放着老旧的行李箱。
“砰。”
见初礼慈进来,中年男人眼眶一红,双腿一弯直直跪到地上,头重重地磕下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
陆闻鸣吓了一跳,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行这么大礼呢?
初礼慈松开她的手,打开手中可伸缩的盲杖,没理会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径直朝着两张病床中央的过道走去。
躺在病床上的是半死不活的任间和康仪。
任间被打得脸上找不出一块好肉来,面目肿胀,伤痕紫乌,眼睛只剩下两条缝,嘴角还淌着口水。
看着这样一张脸,初礼慈想着这一年来的遭遇,只觉得讽刺又恶心。
她是真的贪过任间的温柔,一个身无分文又瞎了眼的女孩,被细心地照顾,贴心地开解,怎么可能不感动。
甚至他第一次动手打她的时候,她还在想,肯定是因为照顾她的压力太大,要是她答应做他女朋友,他是不是会开心一点……
直到一次,她听到任间和康仪在她床上胡搞,嬉笑着说怎么解决这个真的一无所有的落难千金时,她才认清现实。
见初礼慈盯着自己,任间又惊又惧,挤着细细的眼缝死死瞪她,“你、你……”
初礼慈这才双眼无神地看向别处,淡淡一笑,“任间哥哥,看到我还好端端地活着,是不是很意外?”
“死瞎子,萧尧怎么会放过你?”
康仪躺在隔壁病床上有气无力地低喊出来。
这不可能,萧尧就是个魔鬼,她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没被堕胎?
初礼慈站在那里,拉长手杖在半空中两边寻摸,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敲到两个病人的身上。
两个病人痛得直抽搐,她抽完他抽,他抽完她抽,陆闻鸣看得都替他们疼。
两人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剩下低哑的骂骂咧咧。
初礼慈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一样,仍然左右两边敲敲,笑着道,“这还要谢谢你们啊,我现在,已经是萧家的长孙媳了。”
“什么?”
任间和康仪惊得眼珠子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