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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身避开剑尖,左腿横扫,直切符照腰肋,符照一惊,立即仰身后退,他这一退,身边的软剑也随即飘到一旁。
秦勿怀得此空隙,再不多想,忙倒转长剑,纵身跃窗而出,疾速逃离了酒馆,刘驯之见他逃走,急的大叫一声,公孙灵也喊道:“好小子,休要离开。”说着双足顿地,飘身出屋,急向秦勿怀追去。
秦勿怀全身疼痛,每走一步都感觉十分费力,他知道,以他如今的脚程,不出片刻,敌人便会追上自己,于是他只走小路,以免让对头轻易的找到自己。
走了半晌,忽听背后道旁的草丛里,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吃了一惊,心想莫非是对方已经追了上来,他忙蹲下身子,借着杂草掩护,慢慢地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过了许久,只见草丛之中蹿出了一头獐子,小家伙行动敏捷,转眼间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秦勿怀叹了口气,喃喃说道:“原来是只獐子,看来我如今已变成一只惊弓之鸟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树后探出头来,悄悄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其时日已西斜,四周的野草在如血般的夕阳之下,显得格外的凄艳冷寂。
秦勿怀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又想到了家中的父母,一想到自己如今生死难料,不知日后还有没有机会回到家中去和双亲团聚,泪水便不自觉的夺眶而出。
默默的啜泣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振作起来,将长剑插入土中,兀自盘膝静坐,运功调息。
他全身伤势虽重,但大多都是些不足以致命的皮外伤,而若要说到真有性命威胁的,便是适才公孙灵打在他身上的那一记“绝尘掌力”,掌力入体甚深,便如烙印一般,难以抹去。
他尝试着想以内功去冲散那股掌力,但只要他稍一运功,体内的气血便会翻腾涌动,似是要从里面破体而出一般,让他只好无奈作罢。
夜幕降临,朗月当空。秦勿怀运功过后,只觉腹中咕咕直响,饿的他坐立不安,心思躁动,他站起身来,弯腰在草丛中细细的寻找着食物。
不想找了半天,却始终不见有任何可以果腹的东西,心中正自失望之时,忽地听到远处传来一阵低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