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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您又在哪里。”
“现在,我只不过是稍微为难她一下,您就立马急哄哄的护着,怎么二哥是你的儿子,你的孙女,我宁荷就不是您的女儿家了吗。”宁荷满脸委屈的像宁老夫人说道。
宁老夫人叹口气,无奈的说道:“你二哥只有疏清这一个女儿,当年你小产那件事是疏清的错,但是当年疏清年幼,而且啊当时疏清已经付出代价了,如今你还抓住不放,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宁老夫人喝了口茶接着说:“文轩去世后,我一直想把你和沁园接回府住,但是我现在跟着你大哥,你大哥就是看你是个这样的性子,才一直不松口接你回府,就是担心你和疏清相处不来。担心疏清一人孤苦伶仃的又和你有矛盾,才一直拖到现在才接你回府,结果现在刚回就惹出这出事。”
宁老夫人看着宁疏清被烫伤心里也不好受,毕竟是跟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孙女,但是心底又对宁荷心存愧疚,想要补偿她。所以才造成这种局面。
最终只能无奈的对着宁荷说:“回去闭门思过三日,这三日就不要过来我这里了。”说着对宁荷摆摆手:“下去吧。”
宁荷回到院子后,詹沁园正在等着他,看宁荷回来,赶紧上前迎了上去说:“母亲没事吧,外祖母她有没有说什么。”面露担心,唯恐宁老夫人说什么。
詹沁园心思纤细敏感,觉着自己和母亲是在外祖家,需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唯恐那句话说错了,惹了外祖母被赶出府去。偏偏自己的母亲又是一个这么性子的人,所以詹沁园无比的担心。
宁荷满不在乎说:“你外祖母让我在院子里禁足三日。”说完看着自己女儿不满的说:“当时为什么阻止我撕开宁疏清那小贱人的脸,从小到大贯会装模作样。”说着咬牙切齿,面脸厌恶。
“母亲,当时那种情况,您多说无益,反而会被人误以为是陷害,还不如不说。”詹沁园皱着眉头对宁荷说,满脸的无奈。接着又说:“母亲,这几天您就听外祖母的,在院里好好歇着,我去外祖母哪里请安就可以了,每天我会来陪您的,您不用感到无趣。”
宁荷满脸不耐烦说:“你不用来,你该干嘛干嘛去。不用老上我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