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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但郁家家大业大,她初来乍到根本没有实力与其对抗,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阮鸢没有追问,开始转移话题:“你托我找的破盘子已经有下落了。”
郁芷:“......”
她轻叹一口气,更正道:“那叫汝窖天青釉梅花洗,不是破盘子。”
“成成成,你说不是就不是。”阮鸢摆了摆手,不打算与她争辩。
反正在她眼里,只要有缺口的玩意儿都是破烂品。
“在哪儿?”
“帝都时家。”阮鸢往后一仰,单手撑在冲浪板上,她问:“去吗?”
郁芷手中的动作停了,她抬眸,唇角扬起一丝笑意:“去。”
“需要我帮你找个黑客配合吗?时家的东西...可不好拿。”
“不必了。”
她一人,足矣。
视频通话结束以后,郁芷合上了电脑,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浴室。
哗啦啦地水声在耳畔响起,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打量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镜中那张与她曾经一摸一样的容颜,让她莫名有些恍惚。
好似她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星际的二十一年都是她做的一场梦。
郁芷敛眸,将卫衣袖口往上挽了一圈,露出了腕骨上的那只银色表带。
长而纤细的手指在圆形表盘上划过,蓝色的光芒闪现,一颗黄星对着她展露了笑颜。
她轻点了点,黄星的头顶便出现了一个气泡。
郁芷眨了眨眼,浅咖色的杏眸里闪着氤氲的流光:“不是梦啊。”
她将表带取下,转身走到浴缸旁,关上了水龙头,一头扎了进去。
下午五点,方伯敲响了郁芷的房门:“芷小姐,晚饭好了。”
郁芷踏出房门,刚走到楼梯口,便听到楼下传来的嬉笑谈论的声音。
她扬了扬眉眼,透过旋转楼梯的缝隙不动声色地睨了一眼。
郁柏松的左侧坐一个约莫三十多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她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袍,戴着一串珍珠项链,倍显贵气。
这是她的继母袁丽,在她母亲去世的第二年便带着一双儿女嫁进了郁家,性子大方体贴,说话轻声细语,甚得郁柏松喜爱。
郁芷下楼以后,客厅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袁丽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立即站起身来,喜笑颜开地对着她招了招手:“小芷,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