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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
其实并没有很难受,可这突如其来的亲情却令孤身一人长大的她,感觉极为怪异。
活了将近三十年,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用力的紧紧搂在怀里。
全身僵硬着,还不敢表露出挣扎意图。
“哦哦……是娘激动了,没伤着歌儿吧……”
女人赶忙放开怀抱,枯树叶一般的手顺着她双肩的曲线上下摸索着,又忍不住侧过脸抹了把下巴上的泪。
“娘,我很好。爹呢?”
好在对方双目失明看不见她一脸的僵硬尴尬,激动之间忽略了她声音带着的几分不自在。
“你爹他……”
话没说完,门帘后骤然爆出一声怒吼,满是怒气。
“滚,我夏大江再没用,也不会把女儿卖掉……”
怎么回事?记忆里的父亲,不是一向淳厚老实,怎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是谁怎么样激怒了他?
“他爹……”
身旁的女人同样诧异,当即想要起身出去,却被夏千歌用手压下。
“娘,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夏千歌想的是,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原身与娘那般的母女亲昵,还不如趁现在先隔开一会,免得再与她呆一起,被察觉出异样。
“可是,你才刚醒……”
“滚,都给我滚,再不走别怪我用锄头赶人……”
外头的老汉再次震怒着大吼,夏千歌看着蠢蠢欲动满脸担忧的女人,顿了顿,“娘,我就出去看一下怎么回事,爹这么生气,肯定有原因,你……你眼睛看不见,还是在里头好好呆着吧。”
急于自女人身边逃离的她,仓皇转身之际没看到女人脸上涌现的职责难过的灰白。
夏千歌离开床脚,静静的站在门帘后,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即手伸向那面灰白的帘子……
一家之主夏大江,几日前不慎从高坡上摔了下来,左边腿撞上石块,被抬回来时已经是骨头断裂的血肉模糊。
地主黄老爷收到消息后,派人过来,以他受伤无法从事劳作为由,威胁他将女儿交出去好抵去去年拖欠的农田佃租,并抛出今年免除一年佃租的诱惑,想要他妥协。
夏大江不肯应允,来人又狐假虎威的在他面前威逼利诱,这才有了刚才夏千歌在里屋帘子后听到的震怒赶人。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