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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士,没有任何条件和怨言。入伍快三年了,他问得最多的话就是:“连长,俺符不符合提干标准?”说实话,徐军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陈沂生,在连队干部眼里,他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村兵。
不过这小子也有长项:一是枪法好,无论定靶移动靶,抬枪就射,枪枪“标准梅花”;二是身手敏捷,好像是练过两下子,据说手指还能掐碎核桃;三是能吃,一顿饭六个大馒头;四是能跑,特别是喝过酒,骑自行车都追不上他。新兵集训武装越野,他和一个骑自行车的小伙儿较劲,结果把战友甩没影儿了,回到驻地后,大家差点没因为他累吐血。
徐军带兵多年,唯独这陈沂生不知道该如何了解。偶尔想起他时,也总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过现在不同,他本着关心和爱护同志的情怀来宽慰这个老兵:“老陈,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听听,毕竟你也是老同志,给新兵传授些经验也好。”
咬咬牙,陈沂生把心一横,问道:“连长,俺想知道要是光荣了,这抚血金能给多少?”
“嗯?”大伙全都愣了。徐军脸色苍白,哆嗦着嘴唇,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话:“你……你什么意思?”
气氛比较凝重。冯刚向四周迅速扫视一眼,心里涌出一股子怒气,他暗骂:“陈沂生你个鸟人,什么话不好问,偏偏问这个?什么不能提你提什么,和‘死’有关的事能说吗?气氛全让你小子给破坏了。”
不过,他脸上仍是一片阳光灿烂,扯过徐军和二排长李强,用眼神相互交流一下,随后对陈沂生郑重地说道:“陈沂生同志,看来你是有话要和大伙说,不过我提醒你,作为一名革命战士,这时候必须站在正确立场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想你已经考虑很清楚了。既然你提出了问题,我们领导干部若是置之不理看来是过不了关。现在我和连长用党性帽徽向大家保证:国家不会亏待我们,但是究竟有多少抚血金,我们也不清楚,所以就无法明确答复你。我想,此时此刻作为一名革命军人,在人民有难,国家蒙辱的时刻,首先想到的应该是钱吗?你们说……”他向战士们高声问道,“你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