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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他有多么的狠她,不会过过她。于是她不再出声,瞬间进入绝望的安静。
她一只手捂住脸,另一只手紧紧抓身上的包和被扯的歪歪扭扭的衣服,她湿漉漉的头发想把她藏起来、护起来,可这又有什么用哪。她慢慢蹲下,身子蜷缩成一团,她认了,她决定接受一切让她无力反驳又不可预知的接下来的发展,这个姿势是一个放弃挣扎的信号,她把她以为身体上最坚硬的地方蜷在外面,好让那个男人发泄,她以为也许这样可以减小一点疼痛吧。
果然,黄灿抬起一条腿,要从何淼淼的后背上方直直的踩下去,他要听到何淼淼的残叫声、哀嚎声、求饶声,甚至还要听听能让他的爸爸抛弃他的贱女人发出的放浪声。黄灿要使足的全劲儿踩下去。
时间不知是停了,还是太慢,她等待着黄灿的这一脚,但却迟迟没有来。何淼淼没有叫,身上也没有疼,黄灿的那只脚在落在她的身上之前,被另一只脚踢开了。
陈晓俊一只食指顶在捂着小腿直龇牙咧嘴的黄灿的鼻子上,另四根手指头紧紧的攥在拳头里,露出的筋和肌肉紧绷着,像要着急的要从人皮里窜出来。陈晓俊没出声,但黄灿也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就是“滚!”
黄灿一时间懵了,乖乖的向后退,神儿魂儿都没跟上他的琢磨:“怎么就突然冒出一只脚?一个人?”他的鞋也没跟上,掉在眼前半米处。少只鞋怎么逃跑,得拿回来啊,他使出最大的能量,用他那只最灵活最常用的手臂,象从火盆里捡土豆一样快速的把鞋子抢了回来。这个动作给他鼓舞不少,退到陈晓俊够不着他的地方,他骂了一句:“你给我等着,何淼淼!”然后,才觉得找回点面子转了身,和另一个男人很快的消失在大太阳里了。
此时的何淼淼还是一动不动,象个西瓜虫一样的蜷缩在原地,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也有点不知道起来后,要对帮他的人说些什么。
她可以确认,这个没出声的男人就是何晓俊,他开始心里痒痒的,有那么一点开高的感觉在心里蹦哒。她把黄灿骂的脏话都收下了,她就在贱贱的想,何晓俊应该用他的手握着她的肩把她扶起来;然后把他的脸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