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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去了伙房,生火烧水,再将蛇肉扔进去,加上姜片和盐,盖上盖子细细炖煮。
两个时辰之后,自从到了这儿就没沾过荤腥的慕榕终于大快朵颐了一顿,捧着肚子心满意足地坐在院子里的大石头上养神。
结果不经意地回头一瞥,却瞥见慕箫脸色越发苍白,就连唇色也淡得可怕。
“你怎么了?该不会是伤口发炎了吧?快坐下,我帮你瞧瞧!”
慕榕盯着慕箫的眼神渐渐变得焦灼,忙起身将他扶到石头上坐下,弯腰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腰上缠着的布条。
“还好,还好没发炎。”看着慕箫身上没怎么愈合,但也不见得红肿的伤口,慕榕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如今正是七月炎夏时,稍稍动一动便热得额头直冒汗。
蚊虫苍蝇也是猖獗得很,每天围着人嗡嗡乱飞,慕箫伤得那么重,一点药都没有,只有几块破布条子缠着,自然极其容易发炎溃烂。
慕榕忍不住忧心忡忡,总担心他的伤势会恶化,所以每隔两三个时辰便拆开检查一遍。
虽说他们俩无亲无故,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把慕箫从鬼门关拉回来,希望他能活得好好的。
而且这荒山野岭的,只有她和原身奶奶两个人未免显得太寂寞了些,有个人作伴也是好的。
况且还是个剑眉星眸的美男子,只要往那儿一站,便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而且这慕箫一看就身份不凡,要是哪天恢复了记忆,想起来自己姓甚名谁,说不准还会拿出一大笔银子来报答慕榕的救命之恩。
怎么算这笔买卖都是划算的,慕榕照顾起他来,自然也就越发尽心尽力。
不过哪怕她已经花尽了心思替慕箫疗伤,可是因为实在挤不出银子买药,每日只能敷些止血的草药,三五日下来,慕箫的伤口最终还是发炎溃烂。
伤势越发严重,慕箫很快便支撑不住,瘫倒在床上高烧不断,整日迷迷糊糊的,有时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
“唉,要是再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三个人两个都躺在床上动弹不了!”
慕箫站这屋子里眼巴巴望着炕上躺着的两个人紧锁着眉头,唉声叹气。
不过很快她便又振作起来,背上背篓拿着镰刀,急匆匆往后山奔去。
上山去逛逛,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