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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君,居然就是他。夏彩依转身示人,对她淡淡含笑,纵然是震惊,表现在脸上的却是平静,“原是这样。”
“此番冒昧,让姑娘见笑了。”他又开始含笑谦虚,又不似卑微,这时候看在她眼里显得更加霸气十足却不从流露。
“莫公子这番周折,想不到绿野山庄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想来以莫启言的势力,定然不屑这绿野山庄的产权。
“难不成,姑娘认为是在下使用的手段卑鄙了?”莫启言懂得彩夏依话里的意思,怕是她误认为他一心为了今日能与她会面,才大费周章派田子君出面,在待山庄邀约一览不成功,到他献花,啸声勾引出她现真面目。
“公子认为以何为卑鄙?”
夏彩依听了这词不禁黯然伤神,想起那日在庭院与陈天恩争吵时,她咬牙切齿的认为天恩使用的手段就是‘卑鄙’,思及此时,回忆带着那日丧子之痛倒影在她脑海中,因为难受,她将头撇过去,眼神不敢瞧着他,以莫启言这样英明的人定能看出她眼里的难堪,然她却不知,她所有的一切,莫启言都了如指掌,又何须她在他面前伪装。
“人生在世,贪婪与战争就不会停息,一个人要想生活得不被人欺压,就必须使自己强大,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控制底下所有的一切。这似乎很简单的三言两句就能描述过去,但是,要细想来,哪个站在至高至上的人,行事作风是光明磊落的,没有人敢舆论,只因那人站得太高,不敢舆论而已。所谓‘卑鄙’,或许只是身旁难成气候的小人之为,姑娘以为呢?”
莫启言的话刚好说中陈太恩的处境,夏彩依再次震惊他的话语,淡淡回头正视他,见他正脸上至始至终都荡漾着微笑,特别是瞧着她时双目里有几分温柔,好像他看着很久不见的故人般,熟悉中又带着疏离。
或许他所言极是,所谓君子,被人歌颂,只因卑劣的幕后不为人知而已,这些话充分显示着陈天恩的野心,他要做第一,商界第一,垄断整个皇朝,可他成功了又如何,自古高处不胜寒,将来站在高处的他只会是他一个人而已,而她,更无福去消受他的成就。
“却是这样,卑鄙又如何,只有通过卑鄙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