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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不以为意,闪身一跃,便窜去了后山。
南怀亦思来想去,自己身上的钱也被他收去了,也不知道能怎么哄人。
忽然,他眼前一亮,手指泛出一抹红光,便将前方的一棵树剜下一块木料。
拿着手中的木料,南怀亦便坐到一块空地上,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刀,鼓捣起来。
结果不是用力太猛一下子削没了,就是用力太小刻歪了。
在一次次的报废和重新来过中,一个精致的小人儿总算刻出。
不由得一阵感叹,他这辈子就算是炼尸都没这么认真过。
眼看天色一点点地变黑,南怀亦急忙将木雕小人揣在怀里,跑去找宇文昭。
南怀亦踏进书阁,便见一袭白衣锦袍的俊美少年正在聚精会神地翻阅着书卷。
宇文昭注意到他,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要抬步离开。
南怀亦急忙抓住他的衣袖,道:“宇文兄,你别走呀!我错了还不成吗?再说,你也不是收了我的酒钱和美人册嘛。别生气了,我这不是给你赔礼道歉来了吗?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呗。”
宇文昭扯回被南怀亦拉住的衣袖,冷冷地看着他。
南怀亦心知他这是有接受的意思,立马狗腿地从怀里取出木雕,递给他,讨好道:“噔噔噔!如何?好看吧,像不像你?”
宇文昭看了眼他手中的木雕小人,与自己倒是有几分相似,做工不算特别精细,一看就是自己亲手做的,又看到了捧着木雕的手,此刻已被划了不少刀口子。
“不像。”宇文昭虽然嘴上道着,但却接过木雕攥着不肯松了。
南怀亦也不戳穿他,只是笑嘻嘻地道:“宇文兄,那你这就应该是原谅我了吧。不如咱们交个朋友可好?我是真心很敬仰你的,从小你就是我崇拜的对象了!我发誓!”说着,南怀亦就冲天比了个四。
宇文昭毫不留情地拆台:“你我年龄相仿,何来‘从小’?”
南怀亦嘴角的笑容也僵硬住了。
宇文昭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抬步便离开了。
南怀亦收起虚伪的笑容,看来明天的卷试求通融是不可能了,唉。
算了算了,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南怀亦伸了个懒腰,便回寝室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