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承受不住暴躁的药力。
就在孙毅海将银针全部拔下的一瞬间,躺在床上的陈芷涵突然七窍流出鲜血,脸色发白,印堂发黑。
这一瞬间陈江河慌了神,怒吼道:“你不是说拔了没事吗?快把它插回去!”
孙毅海比陈江河更加慌张,因为他根本不会针法。
他现在后悔莫及,应该听从杨一鸣的话,不该把银针取下来。
“这......我不会。”孙毅海的手在颤抖,支支吾吾说话,银针全都被他掉落在了地上。
“我告诉你!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陈江河绝对不会放过你!”陈江河一把抓住孙毅海的衣领,愤怒的大吼。
他看着女儿的脸色越发的苍白,绝望的心思逐渐升起,突然,他想起来这附近好像就有一个会针法的高人,李沧海!
“快,快去找李医生,快把我女儿送到李医生那里!”
此刻的医馆内,杨一鸣正在与李沧海下棋谈论着医术,突然李天乐急忙的跑了过来,急的俏脸通红。
“爷爷,你快出去,来了一位病人。”
李神医立刻离开,去往了大堂,杨一鸣和李天乐也跟了出去。
“李医生!李医生您快救救我的女儿,她快不行了!”陈江河着急忙慌抱着女儿进来,向李沧海求救。
“别着急,让我看看,你女儿出什么事了?”
“本来已经治好了,但突然将银针拔下来就出现现在这情况了。”
李沧海把着脉,他感觉到这个女子的气息过于混乱,身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而且强度还很大,那个东西在刺激她脆弱的身体。
“银针之前在什么地方插着?”
“我记得......脸上有几根,脖子上好像也有......”陈江河支支吾吾,他对这一方面不了解,只能说个大概。
他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李沧海没在管他,自顾自检查这个女孩。
“怎么是他?”
李天乐捂住小嘴,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你认识?”
“东山市首富,陈江河,”
“而且据说陈家的势力不只是在东山,东山的业务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李天乐深呼吸了一口气,紧张的说出了陈江河的家世,杨一鸣这下明白这个人象征着什么,他们李家惹不起!
“李医生,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