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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山十里的观音庙,在庙里将石猴给的一撮毛烧了。
“这可是个救命的任务,你能完成吗,娃儿?”石猴满脸严肃,没有了嬉皮笑脸。
张九怎会认怂呢,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黑暗中,狼嚎虎啸回荡,更有夜鸮的叫声让人汗毛倒竖,无数双鬼火般的眼睛窥视着这一牛一人。
张九不怕是假的,他往黑暗的树影中看去,竟是清晰如白昼,他目光所及处,豺狼虎豹与他目光一触,纷纷退去。
张九猜测,这可能是揣在怀中的石猴毫毛的神威,寻常野兽对于神仙的毫毛自然是避之不及啦。
这样想着,张九突然觉得信心足了,有一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感觉,要是自己将来也能像石猴这般厉害就好了。
老牛步子稳健,越走越快,丝毫没有疲态。张九为了给自己壮胆,抽出腰间长笛,“呜呜”地吹了起来,曲名正是《驱魔镇魂曲》,这首曲子是张梁教给儿子的,笛声在夜空中传得甚远,惊动了数里的一众妖魔。
并非这深夜笛声扰了清觉,而是这曲子杀伐刚毅,被张九吹出,竟将沿途道行浅薄的巡山小妖直接抹杀。
这还了得,听个曲儿还要灭我们门啊,老妖们坐不住了,朝着张九围拢过来。
百鸦谷内,一片哀嚎。
老鸦王今日本来很开心,新纳一小妾唤作喜儿,圆脸大屁股,肤白貌美,二人入得洞房,正在作鱼水之欢。
不料突然巢穴内炸开了锅,刚刚妖化的小喽啰直接领了便当,百年道行的还好,至少没死,只不过痛苦地满地打滚,扑腾的一地鸟毛。
“哎呀!”“妈呀,要我命啊!”
……
鸦王的新婚之夜就这样泡汤了,怎能不恼?再看那新娘子喜儿,已是口吐白沫,现了原形,竟然是只猫头鹰变的。
鸦王啐了一口,扯着大哑嗓吼道:“靠,你个死人头!竟然变得如此美貌,险些骗了我身子双修,还好哥持久,元阳未泄…”
正在骂时,鸦王夫人带着一众修为颇高的手下,冲进洞房来。
“大王!您可有恙否?”夫人不愧是原配,虽然多年来各玩各的,但感情还在,修为也不弱于鸦王,竟是丝毫不乱。
老鸦王看到夫人满脸的关切之情,突然觉得内心甚慰,眼眶都有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