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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你的命,你就这么走了?”
她只觉得手腕一紧,扭头一看,才发现男人死死扣住了自己的手腕。她想甩开,奈何他的力气如此之大,无论怎么样,他就是不松手。
“哼,想走,门都没有!”苍鸩就势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整个人便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诗寞,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理了理领口,又拍拍衣角上的灰尘,戴上墨镜,重新恢复了先前不可一世的模样,脸上的两个印除外。
苍鸩扳过诗寞的头,让她不得不正视着自己,然后,几乎是面贴面的:“看着我。”
那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回荡,具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性,逼的人喘不过气来。
诗寞只好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即使隔着墨镜,她也能看清男人潭底的冷冽,天气不冷,却也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但诗寞却谨慎地观察着他眼里的神情。
有趣,男人心里冷哼了一下。很少有人敢正视自己的这双眼,面前这个女人竟能盯着它一直不放,还没吓晕过去,真是少见。
多年以后,曾经有人问诗寞她为什么不怕这双眼睛,她给出的答案是,她也会惧怕,因为他的眼睛的确是如狼似虎般,令人胆寒。但是这其中的背后却是有着别人看不到的脆弱,他需要用这层保护色伪装自己。
我知道你不会说话,不过你不用怕,只用听我说就行了。男人贴着诗寞的耳朵,轻轻地说道。
诗寞几乎是绷紧了身体,耳边痒丝丝的,弄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苍鸩顿了一下,察觉到了她的紧张,轻轻拍了一下她白嫩的脸蛋,换上了略带戏谑语言:“听着,我现在不用你感谢我,你只用乖乖跟着我,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了……听懂了么,老婆?”
潜意识里诗寞成为他老婆已是毋庸置疑的,叫不叫都是早晚的事。
诗寞真是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这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先别说连名字都不认识,怎的还叫自己老婆呢?
一定疯子!没错,是疯子!
想到这,便猛地一用劲,狠狠地推开了身前的男子,掉头就跑。
苍鸩后退了半步,还没等诗寞完全转过身去,他又一个箭步冲上前,打横抱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