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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整整一个月。”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一阵,窃窃私语着,多半是看阮司嘉好戏的眼神,凭她是阮家大小姐也不能改变捅人的事实,更何况现在在他们的场地。
裴径南眯起狭长的眼眸:“这也叫道歉?”
阮司嘉指甲陷进肉里,骄傲的性格让她抿唇不愿再多语。
齐闵出声:“裴。”
裴鸢往他肩上一靠,他便没了下文。
阮司嘉觉着这一幕刺眼到她眼眶发酸,她冷笑开口:“代价我也偿了,你还想怎么样?”
裴径南慢条斯理的吸了几口烟,随后掐灭,对阮司嘉招了招手。
阮司嘉站在那儿没动,只是看他。
“脱了。”
一些人被裴径南故作深沉,思考许久说出来的话逗弄出声。接着,便是一些细细杂杂的议论‘能不能整点新鲜的阿——’‘别显得我们这么低俗’等话。
阮司嘉逐渐发冷,觉着自己好像无处可退。
可在这种无处可退的关头,她觉着自己特别贱,因为竟然还把余光放在了陆飐身上。
陆飐并未正眼瞧她,任由身旁裴鸢玩弄着他的领带。
阮司嘉自嘲一声,心中最后一丝火油然熄灭。
将手放到腰侧纽扣处,利落的用手解开然后往下移剥,猥琐的口哨声瞬间充斥在包房内,一波接着一波。
腰的线条就这样展露在包房所有人面前,包括与她曾经有过感情和温存的陆飐身上,像极了一朵盛开在极地的花朵,一捏就碎,惹人怜爱。
陆飐在料子见底,捉弄声愈演愈欢时开了口:“行了。”
警示的看向裴径南:“上次没关够就继续玩,再闹下去,被关了可别再让我向你老子求情。”
裴径南啧了声,倾前身子,最后猛吸了口烟。
随后将烟往烟灰缸里一按便率先离去,包房的人这也才陆续走掉,这场捉弄也才彻底结束。
陆飐立在那儿看了她叙旧,眼神又沉又深,但却什么话也没说,掐灭了烟离开了包房。
她在原地不知一个人站了多久,随后拎起酒桌上的瓶子便往嘴里灌,直到喉咙里有了撕裂感,便狠狠的将瓶子往下一摔。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是阮正海的讯息——
【下周回趟老宅,给你介绍新的对象】。
这段拉扯两年多的,她的单恋,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