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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赶紧废了我吧,天天来这儿就为了跟我说这句话烦不烦啊。
一分钟过去了,我的脚要蹲麻了。
“是该就寝了,陛下,不知陛下今天翻的是谁的牌子啊?柳婕妤?何婕妤?还是那几个美人啊?”我急着撵他走,我的脚真的麻了!
他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哼,你管我。”
行行行,我不管你,你能不能先让我起来。
我欲哭无泪。我要是再蹲一会儿恐怕我就要倒了,到时候李修昀不会以我仪态不得体就又罚我禁足一月吧?
“你起来吧。”谢天谢地。
我在春桃的搀扶下坐在了床榻上,一抬头就看见李修昀还直挺挺地坐在那里。
话都说完了,怎么还不走?
“今天是十五,朕得与皇后一同住。”他已经叫我的婢女给他宽衣了。
干嘛不用自己的丫鬟非要用我的?
不对,我该注意的不是这个。
“皇上,妙贵妃刚失去孩子,一定脆弱不已,您还是多怜惜她为好。”说白了,我就是不想和你睡。
“你撵朕?”他冷冷的眼神飘过来,我打了一个寒战。
我连忙行礼赔罪:“臣妾不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妾岂敢让皇上走。”
他又冷哼一声,我都怀疑他是不是除了用鼻子送气表示他的不屑以外就不会别的了。
我松了口气,上前服侍他宽衣。
谁还不得混口饭吃呢。
次日清晨,我醒来时李修昀已经不在了。
要说这个人对我唯一好的地方,就是从不要求我的作息时间,任凭我睡多久,最好是一下子睡过去。
可惜我不能遂他的愿啊,我得好好活着。
“春桃。”
我将春桃唤了进来,而后说:“把药端进来。”
“娘娘……”春桃皱着眉头不太愿意。
“拿进来。”我命令。
看我如此坚定,春桃才不情不愿地走出去,不大一会儿,就端进来一碗黑黢黢的药汤。
我忍着苦味将其尽数吞下。
每次李修昀来我这里过夜,第二天我都会教人给我熬药。
因为,当朝宰相的女儿、护国大将军的妹妹是不可以有孩子的。
就算李修昀不说,我也知道。
嘴巴里的苦味散尽后,我轻松地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
“来吧,让本宫瞧瞧宫里的几个新面孔吧。”